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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徵文演講比賽

了?”

陳牧轉身用力地捶了一下鐵欄杆,發出一聲砰地聲音,李子青的話更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我們放學去她家看看吧!”李子青說。

“好!”陳牧點頭,失魂落魄地走回教室,他真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結果。

“蕎蕎好像出事了,我現在和陳牧去她家看看。”李子青小聲地和寧遠說。

寧遠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說:“她出事,你去幹什麼,你們倆現在關係這麼疏遠,輪得著你關心嗎?”

“聽說她退學了。”李子青壓低聲音說:“前些天還好好地來上學,也不知道是出什麼事了,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同學,我去看看,她也沒有什麼朋友,以前還和我們玩,後來疏遠了,也就只剩陳牧一個朋友了。”

“我和你一起去。”寧遠說。

三人出了校門直奔楚蕎蕎的家,七彎八繞之後,在一座低矮的房子前停了下來,李子青上去敲門,可老半天了,沒有人前來開門,窗戶也緊緊地關著。

“蕎蕎……蕎蕎……”陳牧放開嗓子大聲叫著。

旁邊有人推開門窗看向他們,李子青友好地朝一箇中年『婦』女笑了笑,問:“阿姨,請問這家的人呢?我們是她的同學,她兩天沒去學校了,我們來看看她。”

“喲!這小姑娘可了不得,造化大了。”中年『婦』女一臉羨慕地說:“她們已經不住這裡了,昨天有一輛車來把她們接走了,那車又大又長,好像還是什麼……什麼牌子的來著……”『婦』女拍拍自己的腦袋說:“我想起來了,叫賓士,有好幾個環的,我家那口子說這輛車少說也要一百多萬,也不知道她們母女倆是得了什麼好運了。”

“接她們倆走的是什麼人?”李子青又問。

“是一個大老闆,三四十歲,穿著西裝,夾著皮包,脖子上戴著一條粗粗的項鍊,看上去很有錢。”『婦』女說。

三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那所謂的大老闆和楚蕎蕎是什麼關係,李子青猜測著說:“會不會是蕎蕎的爸爸?”

“我看不像。”『婦』女說:“看著倒像是那小姑娘的相好,兩人關係不一般,還摟摟抱抱的,雖然是挺有錢的,只是可惜了那個小姑娘,那男人的年紀都可以當她爸爸了。”

“胡說八道!”陳牧忍不住喝到。

“嘿!你這人,我好心回答你問題,你還說我胡言『亂』語,你要不相信就去問問別人,昨天看到的人可是不少。”『婦』女不滿地說。

“是啊是啊!”旁邊有人應和:“我還聽見那男人和那小姑娘說以後會讓她過上好日子什麼的。”

“沒錯,我也聽見了。”又一人說:“那男人肥頭大耳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陳牧緊緊攥著自己的拳頭,生怕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他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現實。

見再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三人出了衚衕,一路上都沒有人講話,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