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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蕎蕎傍大款

“也不知道蕎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子青小聲地說,她的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彷徨無力的感覺。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寧遠漫不經心又一針見血地說:“傍大款唄!”

陳牧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同時怒吼出聲:“把你的話收回去。”

寧遠一個不妨,往後退了兩步,伸手『摸』『摸』被打的地方,疼得他齜牙咧嘴,生氣地說:“你神經病啊!”

“把你的話收回去,我不允許有人這樣冤枉她。”陳牧盯著他,不肯退讓一分一毫。

“我是不是冤枉她,你自己心裡有數,你要自欺欺人我也沒辦法。”寧遠不屑地說:“這次就當我們多管閒事,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蕎蕎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會那麼做的,她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陳牧搖著頭說。

“她是怎樣的人與我們有何關係?你信或不信,對於我們來說,也不重要。”寧遠拉著李子青的手說:“我們走。”

李子青看了一晚臉『色』陰沉的陳牧,沒有說話,跟著寧遠走出了那個衚衕,半晌,她遲疑地問:“蕎蕎真的……傍大款了?”

“十有八九是這樣的。”寧遠說:“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她跟一個年齡很大的、可以當她父親的男人舉止親密是不爭的事實。”

“她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困難?有什麼無法言說的苦衷。”李子青說。

“事情如何,我們不知道,所以也無從評判,反正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寧遠毫不在乎地說。

“就是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李子青皺著眉頭說:“悶悶的,很壓抑。”

“你總是愛『操』心,個人有個人的命,逃不脫,躲不掉。”寧遠突然感嘆了一聲說:“這就是楚蕎蕎的命,不管是自願還是無奈,她總歸選擇了這一條路。”

“可是我總覺得蕎蕎應該不是這種人。”李子青悶聲說。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清楚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人心是瞬息萬變的,所以你無從知道一個人該是什麼樣的。”寧遠說。

“可被迫和自願終究是有區別的。”李子青據理力爭地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寧遠爭辯,只覺得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所以她想盡辦法找個理由說服自己。

“可結果是一樣的,不是嗎?”寧遠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想要不勞而獲,有太多的人想要坐享其成,有太多的人急功近利,你還太單純,覺得這個世界是很美好的,但實際上,邪惡醜陋也如影隨形,有時候天堂和地獄只在一念之間,只是看人們如何選擇,當你踏入深淵,你就註定渾身裹滿泥漿。”

“我還是希望她是被迫的。”李子青執拗地說,將手裡的一朵花扯得粉碎。

“如果這麼想能讓你舒服的話,你就這麼想吧!”寧遠無所謂地說,並不和她爭執。

李子青張張嘴,又有些洩氣地閉上嘴巴,她很想和他爭辯一番,以此更加確定自己的說法,可寧遠卻完全不在意這回事,這讓她有種無理取鬧的感覺,她恨恨地一腳踢飛地上的罐子。

“怎麼還生氣了?”寧遠無奈地說:“好,楚蕎蕎是迫不得已的,她不是自願做出這種選擇的。”

李子青無力的感覺更甚,她不想要他這種漫不經心的附和,瞪了他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這小妮子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寧遠嘟囔了一句,快步跟上去,不解地問:“你在生氣什麼?”

“沒什麼。”李子青說不出的煩躁,連帶著語氣也染上了幾分怒氣:“你別管我。”

“你這好端端地衝我發什麼脾氣。”寧遠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也沒說她什麼,不都順著你的話說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不滿意?我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可滿意得很呢!”李子青停下了腳步,看著寧遠大聲說。

“說話這樣陰陽怪氣地幹什麼?”寧遠皺著眉頭,實在是不明白她突然的生氣是為哪般,自己不是已經妥協了嗎?怎麼還這樣不依不饒的?

“我就是這樣陰陽怪氣的,你要是不愛聽,那就離我遠一點,我也沒求著你站在這裡聽我說話。”李子青怒氣衝衝地說,彷彿一顆點燃的爆竹。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寧遠的眉頭都快打結在一起了,雖然她有時候有些小任『性』,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不可理喻,他真是不明白她到底在生氣什麼。

“對!我就是莫名其妙,所以就不站在這裡礙你的眼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