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家風祥和。 即便人人皆有小心思,可到底不像其他豪門,會因為爭奪權力、資源、地位而在背地裡使狠計,踩著自己的親兄弟。 商懷序是和底下的弟弟妹妹一起長大的,感情深厚,也瞭解彼此的為人性情。 他深知,商宥博既然選擇將離婚一事擺到明面上,必然有他們不知道的內情。 “這……” 商宥博猶豫不決。 已經冷靜下來的商秉白,瞪一眼半晌不吭聲的商宥博:“說吧,我承受得住。” 他很瞭解商宥博。 先前的那股火氣,不過是猜到沒有多少迴旋的餘地,為他的小家而擔憂罷了。 “她出軌了。”或是他的眼神給予商宥博鼓勵,他不再隱瞞,更懶得在小輩面前顧及所謂的顏面,直言道出其中內情。 “多久的事?” “二十二年前。” “……” 商秉白深呼吸。 他端起茶水喝一口,竭力剋制湧動在心底的怒意,可說話的音線,仍然會被情緒驅使著隱隱發顫:“悠悠不是你的?” 悠悠是商宥博的長女。 今年二十三歲。 “嗯,我做過親子鑑定了。”商宥博坐到他身旁,饒是眉眼間的憤恨快要溢位來,也不忘抬起胳膊,輕輕拍著他的背。 若是感情問題,他定然會瞞著老爺子,在私底下和妻子離婚。 可涉及到孩子,瞞不了。 商秉白:“悠悠知情嗎?” “知情。”商宥博攥緊拳頭:“我查到她跟那個人有資金往來。” “好!好樣的!”一想到他和兒子被那母女倆耍得團團轉,商秉白一時沒忍住將握在他手裡的茶杯,狠狠砸到地面上。 清脆的“啪”聲響起。 瓷片和茶葉散落滿地,使得還處在不可置信狀態下的其他人,紛紛拉回思緒。 “爸,您彆著急。”何以嵐斂下眼底的火氣,轉移商秉白的注意力:“現在發現還不算晚,我們先給老二想想對策吧。” “還想什麼對策?”商秉白看著被矇在鼓裡,戴綠帽而不自知的商宥博,既心疼又為他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平和氣憤。 他冷聲道:“離!今兒就離!” “和離太便宜她了。”同樣為二伯不平的施漫,淡淡啟唇:“依孫媳看,還不如派人將她和姦夫抽筋剝皮,製成人彘。” 商聿沉:“……” 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製成什麼?”沒聽清的商懷序,與二弟同時將視線投向她。 “人彘。”以為他們不清楚什麼是人彘的施漫,含笑解釋:“便是將其砍斷手足,挖出雙眼,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再割去舌頭、鼻子,將頭放入瓷罐中。” “……” 室內鴉雀無聲。 他們看著笑盈盈說要製作人彘的施漫,一股寒意跟著冒出來。 “製成人彘還能活嗎?”商澍搓了搓冒出雞皮疙瘩的手臂。 “十有八九不能。” “那豈不是等於殺人了?”他提醒著不知拿什麼劇本的施漫:“殺人是犯法的。” “那便告官……” 施漫忽然想起,女子失德在現代告官府無用,不得不止住沒說完的話,接著出主意:“既如此,便各打六十大板罷。”喜歡婚後溺愛()婚後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