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不再過問。告辭!”說罷,便轉身從後堂離開,十餘名刀斧手慌忙隨著他匆匆離開。
此刻,廳中只剩下韓嘯月與嚴棠溪。嚴棠溪見韓嘯月武功大增,早已嚇得癱軟在座位上。“韓嘯月,真是沒想到,你的功夫進步的如此之快。看來,老夫想要報仇,難比登天了!”嚴棠溪說著,慢慢撐著身子坐好,整理了一下衣冠。韓嘯月抖了抖身上的塵土道:“嚴棠溪,你本可以頤養天年,奈何你卻執迷不悟,非要為一個多年之前反叛朝廷之人報仇雪恨,還不惜汙衊我與家父。到頭來,只能做他李仁罕的陪葬。我韓嘯月最痛恨背叛,對於反賊絕不手軟!”說著,從懷中取出短刀道,“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來解決?”
嚴棠溪哼笑一聲道:“不勞煩韓將軍大駕了……”說著,從懷中抽出短刀,苦笑一聲道,“李仁罕啊李仁罕,老夫的話你不聽,招惹全家被殺,老夫如此也算仁至義盡了!”說罷,朝著自己的胸口用力一捅,只見他驀然定在當場,接著便從胸口處淌出血來。嚴棠溪身子一歪,便倒地死了過去。
韓嘯月看著他的屍體,心中不禁暗道:“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報仇不成而自裁,也著實可憐。而我早已不是什麼‘韓將軍’,又何必苦苦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