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不少,除了胡畏族的三女,除了朝安局的雁九,還有張木子和吳小女。
不能汙了國族女士的眼睛!李永生微微頷首,“趴下!”
“神馬?”安貝克一怔,表示自己木有聽懂。
“我說你趴下!”李永生走上前,一腳就將人踹倒在地——施暴的時候,沒有遭遇反抗,還真是有點遺憾。
然後他捉住繩索的兩頭,慢條斯理地將繩索摺疊起來,再折一下,手指粗的繩索,就變得快有手腕粗了。
安貝克趴在地上,死死地盯著他,卻不敢有半分的反抗,有的只是無助的目光。
失了精氣神的人,都是這副模樣,連抵抗的心都提不起來。
“放開他!”莎古麗暴跳如雷,卻是不敢往前衝——雁九在前面擋著呢,她大聲喊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你別難為他!”
李永生淡淡地看她一眼,一抬手,繩索就狠狠地抽在了安貝克的背上。
“嗷兒,”安貝克猛地身子一挺,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沒命地蹦了一下。
幾乎是在瞬間,他的背脊上,就鼓起了一條血稜。
“哎呀,倒是忘了,”李永生呲牙一笑,摸出一顆留影石,丟給了吳小女,“吳媽媽,把這段留影下來,我日後好吹噓。”
“噗,”安貝克噴出一口血來,握草,你還要記錄下我的狼狽樣兒?
李永生哪裡管他怎麼想?抬手又是幾下,狠狠地抽在對方背上。
莎古麗看得心痛如絞,正說要怎麼衝破這女人的阻攔,就猛地見這女修摸出一塊音螺來,湊到了耳邊。
音螺是近距離用的,可以重複使用,不像傳訊石那麼奢侈。
雁九聽了幾息之後,神色大變,衝李永生點點頭,“我要離開一趟。”
說完之後,她轉身開門走了。
莎古麗正要靠上前去,另一個美貌女子又攔住了她的去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老實點,我比離開的那個厲害。”
“李永生,你住手,”莎古麗不敢強衝,於是聲嘶力竭地叫著,“你上午的問題,我願意回答了啊。”
“不願意回答的是你,願意回答的也是你,”李永生不屑地哼一聲,又在安貝克的背脊上抽了幾十下,抽得背上就沒塊好地方了,方始腳尖一挑,厲聲喝道,“翻身過來!”
“我知道錯了,”安貝克高聲喊著,死死地趴在地上,不肯翻身。
“把他抬出去,這個醜態,讓大家都看一看,”李永生冷笑一聲,他最是知道這些人在意什麼了,“記得使用留影石啊。”
“你要我做什麼,給句話啊,”安貝克沒命地喊了起來,下一刻,就傳出了不可壓抑的哽咽聲,“堂堂中土上邦……總得給我個投降的機會吧?”
“你欺負人的時候,想過給別人機會嗎?”李永生一抬手,又狠狠地抽了兩記下去。
就在這時,雁九從外面跑了進來,“永生,我得離開一會兒。”
李永生快步走上前,“發生什麼事兒了?”
雁九將嘴巴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方才寧御馬遇刺……生死不知!”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天家震怒
寧致遠遇刺?李永生愣了一下,也顧不得打人了,“這……什麼時候的事情?”
“半個時辰之前……或者還不到半個時辰,”雁九憂心忡忡地回答。
“進屋裡說,”李永生四下看一眼,衝她點點頭。
他倆進了大廳,安貝克也緩緩起身,乖乖地站在那裡,莎古麗很想上前看一看,張木子卻是冷冷地看著她。
以李永生看來,寧致遠遇刺固然是大事,但是朝安局沒必要這麼緊張。
但是雁九並不這麼看,她嘆口氣,“看來這幾日,我也得搬進你的小院來住了。”
“沒搞錯吧?”李永生的眉頭皺一皺,有個道宮的張木子一直纏著,他已經很不方便了,現在又多一個朝安局的雁九?“你住我這裡做什麼?”
“避嫌啊,”雁九苦笑一聲,很無奈地回答,“你能證明我的行蹤。”
開什麼玩笑?李永生沒好氣地看她一眼,“不是我笑話你,你覺得自己行刺得了寧致遠?”
雁九幽幽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嘆口氣,“關鍵是寧御馬遇襲,朝安局……可能會有嫌疑。”
“朝安局是傻瓜嗎?誰敢行刺今上的大紅人?”李永生還是有點不理解,不過下一刻,他就愣住了,“你是說……因為莎古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