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告訴你呢。”
她看了一眼桌上放置著的手鍊,“既然是手鍊已經脫下來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不管藺恬說什麼,喬知暖也沒有再回頭了。
藺恬看著喬知暖的背影,將手鍊捏在手心裡,死死地攥著。
手鍊上面刻著的精細花紋,都讓她細嫩的手心生疼。
原本就是她的東西。
是她的,就是她的!
不光是這條手鍊,墨司霆也是她的!
她也要一同收回來!
藺恬拿起手機來,在通訊錄裡面撥了一個號碼。
“梅梅啊,過兩天是我的交響樂團的演出呢,上次你不是說要和知暖一起來麼?”
餘梅梅說:“是啊。”
“那到時候你可一定記得啊,我給知暖打電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不接我的電話了。”
“怎麼會呢。”餘梅梅不敢相信,“知暖可是好脾氣啊。”
所有的人都可能是惱羞成怒的發脾氣,唯獨是喬知暖不會。
“我也不知道啊。”
餘梅梅答應下來,“那好,到時候我打知暖的電話,我們一起去。”
“那就謝謝你啦,梅梅。”
“恬恬,你這麼說就見外啦,我們科室最好的閨蜜呀。”
結束通話電話,藺恬在心裡冷笑。
閨蜜。
她們這種貧賤的女人,也配?
她是高高在上的藺家大小姐,軍政世家,從來都沒有人能比得上她的身份。
也只有她,軍政世家的藺家大小姐,藺首長膝下唯一的孫女,掌上明珠,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家,才配得上墨司霆這樣的男人。
…………
喬知暖回到寢室,在開櫃門的時候,手上的傷被王子琪看到了。
“你這手怎麼回事?”
她繼而一眼就看見了喬知暖空空如也的手腕。
“知暖,你的手鍊呢?”
自從王子琪認識喬知暖起,她就一直帶著這一條手鍊,就算是洗澡都沒有摘下過。
“丟了。”
“怎麼可能丟了?戴的好好的,”王子琪看著她手上的紅痕,“你都說了是摘不下來的,看來是有人故意將手鍊從你的手上給拿掉了吧。”
喬知暖低垂下眼瞼,沒有說話。
“是墨司霆給你要回去了?”
“不是,只是物歸原主,別問了。”
王子琪聽見這話,對墨司霆更加是有了十分厭惡。
“這男人還有沒有一點風度啊,送出去的東西,還自己非要收回去,真是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喬知暖直接進了浴室,背靠著門。
她的哽咽聲,再也無法抑制的從喉嚨裡溢了出來。
門外響起來王子琪的拍門聲。
“知暖,你怎麼了?有沒有事啊?”
喬知暖扶著洗手檯站起來,開啟了水龍頭,任由裡面的水流嘩啦啦的往下流著。
“沒事,我就洗個澡。”
王子琪知道在外面也叫不出喬知暖來。
一直以來,喬知暖分手之後的表現都太過鎮定,就好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能這樣認清楚渣男的真面目,暢暢快快的哭一場,也是好的。
喬知暖聽著水流嘩啦啦的聲音,抱著自己的雙腿,滑落坐在地上,從剛開始壓抑的哭聲,終於開始嚎啕大哭。
她不是哭自己的友誼。
她在任何一段情誼之中,都能做到真心的問心無愧。
她是在哭……
此時她空空的手腕。
墨司霆送給她的那個無法去掉的手鍊,竟然成了最後的念想。
這次,真的斷掉了所有的聯絡。
…………
週三。
第三輪考察結果出來了。
在週三晚上八點,在老地方大禮堂集合。
徐筱筱一直在捏喬知暖的手腕,“怎麼辦怎麼辦……知暖,我好緊張啊,我聽說這次是淘汰制啊。”
喬知暖倒是楞了一下,“淘汰制?”
徐筱筱指了指前面的方子月,“子月說的。”
方子月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沒人來,便轉過頭來給喬知暖說:“我有個表格,是大使館裡面的一個公務員,無意中聽到的,好像是要直接淘汰掉末位的七個人,無緣進入到最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