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
因此張曉福如心至一般的大聲喊道,“墨夷鳴,還不醒來。”
墨夷鳴是誰?
誰是墨夷鳴?
複製人的臉上出現了一股茫然之色,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向雨田。”
“燕飛。”
“孫恩。”
“冉閔。”
張曉頓時又喊出了四個名字。
這四個人,一個是墨夷鳴的徒弟,一個是他的弟子。一個是他的老對頭,一個是他輔佐的君王。
“咳,咳。”複製人的眼睛之中掙扎之色愈來愈濃烈,忽然之間朝天大吼一聲。
“老夫,恨啊!”
頓時複製人的相貌和氣質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曉一眼看去,發現原本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複製人變成了一位長得一表人才、儒雅風流、博學多聞、文經武緯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的相貌,張曉非常的熟悉,因為張曉曾經無意間獲得了他的記憶,熟知他一切的過往。
而這個人也是張曉最佩服的人之一。
畢竟一個能夠輔助武悼天王冉閔,令一個以漢人為首的政權。在眾胡中崛起稱霸。便知他的本領和心性了。
“墨前輩,你還好吧。”張曉微微一愣,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張曉不知道該稱呼他為什麼,只好稱呼為一聲墨前輩。
“還好。這把老骨頭終究是沒有死成啊。”墨夷鳴淡淡的笑了一聲。然後用一種有些儒雅的聲音說道。
聽到這話。張曉又是一愣。
墨夷鳴此時的情況無論如何都不能用還好來形容,但是看到他的樣子,的確有著一種安之若素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一份心性,估計張曉老死的時候也達不到。
“你也看得出來,老夫現在的情況不妙,不知什麼時候就變成了那人的傀儡,我就長話短說了。”墨夷鳴也不管張曉的反應,直接開口說道。
“想必你也知道了,所謂的破碎虛空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騙局。”
“不僅僅是老夫,就算老夫的徒弟向雨田,兒子燕飛,還有孫恩那個臭道士都中計了。”
“不過,他們幾個不像老夫是身死之後被擒拿了魂魄,而是直接破碎虛空,倒是識破了那個混帳的詭計,三人都躲過了那一劫,託庇於廣成子先師手下。”
“那個混賬拿不住我的孩兒和徒兒,就那老夫來洩氣,把老夫弄成如今這種不人不鬼的模樣。”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倒是大致知道了前因後果,於是開口問道,“那個混賬是誰?”
聽到這話之後,墨夷鳴苦笑一聲,說道,“不能說,那個混帳已經突破了道元境,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他的名字簡直已經成了一種禁忌,若是說出來,他當即就會心生感應。”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心中不由得一愣,因為這種手段已經超乎張曉的武道常識了。
然後墨夷鳴又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那個混帳實力雖強,但是卻至少修煉了幾萬年才有如今的成就。”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微微一愣,然後不由自主的問道,“他是人嗎?”
墨夷鳴搖搖頭,然後說道,“他不是人,他是真正的魔。”
提到這個魔字之後,以墨夷鳴的心性,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
然後墨夷鳴又說道,“其實道心種魔**本是魔族的鎮族功法的一部分,若是你能夠講這本功法裡面的暗手出去,然後自創出道心種魔**的下半部,倒也可算是直指大道的不二法門。”
然後墨夷鳴又以一種似乎在炫耀的語氣說道看,“老夫的弟子向雨田就將道心種魔**推進到了第十五重的地步。”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微微一愣,頓時對向雨田的佩服又多了幾分。
只不過張曉不由試探著問道,“既然墨夷前輩遭了算計,又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
墨夷鳴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雖然他的確想把某家變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傀儡,但是老夫這麼多年的修煉可沒有白費,雖然以老夫的能力尚不能掙脫他留下的暗手,但是卻至少能夠保持一時半刻的清醒。”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不由得露出一點慚愧,張曉這才知道,並非是自己把墨夷鳴喚醒的,而是他自己醒過來的。
這時候,墨夷鳴忽然之間眼睛一縮,說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