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竟然每一剎那都作著微妙精奇的改變。只要看不破其中任何一個變化,都是應指敗亡的悲慘結局,且每一個變化都造成一個幻覺,令人再分不出甚麼是真,甚麼是假。
這一招張曉非常的熟悉,正是自己學自石之軒的拿手好戲,不死七幻的第二式,以偏概全。
張曉原本想要以“以偏概全”迎敵,但是想要出手的時候卻換成了另一招。
張曉使出的乃是自創的不死七幻第三式,“以卵擊石”。
張曉的武學理念其實非常簡單,那就是“恃強凌弱”,就是用自己強悍的一點卻攻打地方最弱的一點,張曉感覺得到,複製人的這一招“以偏概全”真正的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比石之軒手中原版的不死印法還要勝過三分,因此張曉若是仍以“以偏概全”迎敵,那麼雖然未必會因此而受到重創,但是受傷卻是必然的。
而張曉如今好似大病初癒一般,雖然說身體的傷勢看上去已經被精元全部彌補,但是卻好似用針線把衣服上的缺口縫上一樣,流油了不小的後患。
雖然身體狀況已經不再是自己最弱的一個環節,卻也不能依靠自己的身體“恃強凌弱”了。
因此,張曉就只能使出自己壓箱底的這一招。
以卵擊石這一招,乃是張曉全力以赴,不留半點餘力的一擊。
嚴格來說,這最強的一擊其實也是最弱的一擊,因為一擊過後就不存在半點餘力,沒有絲毫韌性。
使出了這一招,其實也就意味著張曉想要一招定勝負了。
張曉的右手狠狠地對上了複製人的左手,然後其力不改的印向了複製人的心口處。
雖然“以偏概全”這一招強悍無比,但是面對張曉拼盡全力用處的“以卵擊石”卻是有些理由不逮了。
只聽砰地一聲,複製人整個人如同敗絮一樣後退了十餘部,他的心口處頓時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空洞。
但是張曉卻沒有絲毫的興奮之色,相反,張曉的臉上愈發的凝重了。
因為那個詭異的複製人竟然沒有死。
雖然複製人胸口處出現了一個空洞,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鮮血流出,反而出現了白花花,仿若雲彩一般的霧氣,就好像他整個人都是雲霧塑造的一樣。
張曉心中一突然,忽然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你是誰?”
原本張曉並沒有想要得到回答,僅僅只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罷了。
只是張曉沒有想到,聽到張曉的話之後,複製人竟然喃喃自語道,“我是誰?”
然後,複製人臉上露出一絲掙扎之色,終於露出了一絲活人的氣息。
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一點明亮,然後掙扎著說道,“我乃,我乃邪帝……”
張曉聽到他說的話之後,心中頓時一突,因為張曉知道邪帝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
可惜的是,還沒等到他將所有的話說完,他眼中的神采就抹殺了,臉上恢復了機械之色。
複製人不吭不響,直接朝著張曉的方向衝了過來。
這一次他出手的招數不再是不死印法,而是一種只在張曉記憶之中見過的招數;一種張曉會用,但是卻從未使出過的招數。
複製人雙足落地,魔勁爆發,身體猛地一弓,好似一張張開的強弓勁弩,然後緊接著整個人好似箭矢一般朝著張曉投了過去去。
然後看到這一招之後,張曉心中詭異的感覺變得更旺盛了三分,登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呆住了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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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曲終人散
張曉抹去了自己嘴角的鮮血,然後冷冷的看著那邊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形生物。
剛才那一樣,張曉受了輕傷,但是張曉卻沒有絲毫為意,因為若非張曉太瞭解這一招了,哪怕重傷都是輕巧的。
無弓無箭,以己為弓,以己為箭。這是邪極宗的“邪極箭”。
這一招,張曉在墨夷鳴的記憶裡面多次見過,事實上,武悼天王冉閔兵敗被害,身為軍師的墨夷明憑蓋世魔功突圍。而前秦王猛親率高手追殺千里,在當初墨夷鳴就是以這一招,一舉擊殺三十多位前秦高手,殺出重圍的。
這一招十分複雜,張曉雖然知道如何用力,但是礙於這一招過於複雜的原理,因此沒有練習過,但是卻多少有一點了解。
看到他這一招,張曉心中詭異的感覺變得更勝了三分,聯想到他自稱的那個詞,“邪帝”,張曉頓時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