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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乾淨衣服,便帶他一起去見歐陽權:“金縷衣的事情,你爹爹也該給咱們娘倆一個交代。”

可是歐陽權已經先他們一步,去地牢審問犯人去了。阮丁丁忙帶著歐陽佩顯過來。

歐陽權只好含笑埋怨阮丁丁應該帶著佩顯多休息,這種事情就不必她過問了。

阮丁丁笑道:“老爺這話說的,金縷衣這麼大的事情,妾身怎麼能不過問。若是歐陽家沒有此寶,這個丫頭如此做必定有什麼陰謀,換句話說,若是此寶真在歐陽家,妾身可要給老爺道喜了。”

歐陽權不樂道:“夫人這話是何意,我手裡若有金縷衣,豈能瞞著你和佩顯,夫人不要中了這丫頭挑撥離間之計。”

阮丁丁看了看兩個家丁手裡的鐵籤子笑著點了點頭:“我當然相信老爺的話。不過俗話說匹夫無罪,懷壁自罪,這丫頭今日當著眾位賓客如此一說,歐陽家怕不成為眾矢之的了。”

歐陽權與阮丁丁自然想的一樣,但是此時歐陽權並不擔心於此,他更關心的是陳玄衣如何知道金縷衣的事情,換句話說,那個給聽香訊息的人也許知道金縷衣更多的事情。

“老夫問你的話,你可想好了。若是不答,可要動刑了。”

“歐陽公子,你幫小婢求個情吧,這件事情真的不關小婢的事情。”官兒眼淚汪汪地求道。

歐陽佩顯猶豫了一下,道:“爹爹,一定要用此刑嗎?他們都是女孩子,這刑罰是不是太重了。”

阮丁丁瞪了兒子一眼:“婦人之仁,你忘了你脖子上的傷是如何來的?”

歐陽佩顯看看陳玄衣,不再說話,退過一邊。

“你也別想著編什麼瞎話來騙我們。如果那樣”,阮丁丁冷笑著用手一指官兒,又指向對面牢中那些女子:“不只是她,你們所有的這些人都會生不如死。”

陳玄衣嘆了口氣:“放了她們吧,我什麼都說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條件?你有什麼資格談條件。”阮丁丁拿起一根鐵籤子:“我看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也不會老實。”

官兒眼看著一臉獰笑的阮丁丁掰開了自己的手掌,幾乎要嚇暈過去了。

“娘。您何必動那麼大火氣呢。”一聲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婉兒啊。”歐陽權乾笑道:“你來的正好,這個丫頭她什麼也不肯說。”

歐陽婉兒端莊地行了過來,欠身道:“爹爹,娘,大哥。”

佩顯笑道:“婉兒,你不是說有些不舒服回房了嗎?怎麼還過來,這地牢溼氣重,你不要多待。”

歐陽婉兒笑著道了聲是,然後用眼睛掃過陳玄衣,眸中閃過一絲神采:“娘,咱們就聽聽這位陳玄衣姑娘的條件再做決定吧。”

作者有話要說:

☆、真假莫辯(上)

“因為天氣太熱了,所以小弟沒有穿。”玉翔小聲答道。

“穿著玉衣會熱嗎?”小卿本來都要生氣了,可是又壓了下來,這都不是玉翔的錯,是玉麒的錯,玉麒太縱容他了。如今在自己身邊正好教他:“是不是非捱了打才說實話?”

玉翔偷偷看小卿老大的臉色,只得說了實話。因為傳說金縷衣刀槍不入,所以玉翔和玉翎決定用闊劍砍來看看,哪知金縷衣上便有四片玉碎掉了,他們不敢聲張,偷偷找了一家玉器店修補碎片。

小卿聽了玉翔的回話,怎麼都覺得他好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小莫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的。

“小弟確實知道此事。”小莫欠身說道。他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為何那日自己要去見玉麒師兄呢,師兄是沒見到,卻看到了拿著碎玉片的玉翔和玉翎,自然被迫成了同謀。

“金縷衣的事情可能就是這樣洩露出去的。”燕月分析道:“玉器店的老闆湊巧發現了玉片上的梵文。”他看看一臉無奈地小莫,也覺他有些冤枉:“玉翔和玉翎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出啊。”

金縷衣和闊劍都算得上是武林中人眼中的珍寶,為什麼在玉翔眼中就成了玩具。小卿開始有點同情玉麒,這些年每每自己見到玉翔和玉翎都會有些不小的意外,那玉麒就更會“驚喜不斷”了。

“傅少俠,小人歐三求見。”歐三來的很及時,讓小莫、玉翔暫時從老大手下逃過一劫。

小卿揮手命小莫、玉翔先站過一邊。他對這個叫歐三的管家很客氣,讓燕月將人請了進來。

歐三有些受寵若驚。“小人是受幾位客人之命來送口信的。”

小卿笑著點了點頭,“歐管家來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