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上,就會向著傅家。
小莫不知老大是喜是怒,欠了身,卻沒敢回話。
小卿笑了笑:“今夜之事,就換小莫去吧。”
燕月對小莫一笑:“你在歐陽世家行動,還需更加謹慎。”
小莫當然明白,抱拳笑道:“多謝師兄提醒。”
“燕月,你去辦另一件事。”小卿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對面花廊後面,也有三間客房,正是宇文一家與慕容嫣然的住處。
“師兄,那我呢。”玉翔也很想幫忙。
“你過來。”小卿招了招手。
玉翔踏前一步,小卿左手已打到玉翔胸前。這一掌落實,不重可也不太輕。玉翔捱了一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老大為何會打自己。
“金縷衣呢?”小卿臉色一寒:“你又沒穿在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歐陽世家(五)
“你是從何人那裡聽說,金縷衣在我歐陽家手上?”歐陽權看著牢中的陳玄衣,心裡暗暗驚訝,這女孩子果真長得美豔動人。“又是何人指使你來歐陽家鬧事?”
陳玄衣心裡恨死了小卿。“歐陽權,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以你歐陽家的實力,根本不足以與我們對抗。這次若非傅小卿在場,你們父子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你不為自己留條後路嗎?他們總不可能呆在歐陽家一輩子。”
歐陽權這才感覺當初未殺死小莫,也是正確的。不由得意一笑:“你這丫頭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事到如今,居然還敢如此恐嚇老夫。”他早知陳玄衣必不會說,已經讓人準備了刑具。
陳玄衣看看那些血跡斑斑的鐵籤子,心裡也很哆嗦,但是小莫的點穴手法很奇特,她用盡辦法也無法衝開穴道。
“也許過一會,你會改變心意。”歐陽權揮了揮手,兩個家丁已經將對面牢籠中的官兒拽了出來,按在了凳子上。
官兒嚇得面色慘白,想不到歐陽權竟會挑中自己先來受刑。
“鐵籤子扎入指甲的滋味,你們可知道嗎?”歐陽權殘酷地冷笑著。
“想不到歐陽世家的人這麼卑鄙,竟敢使用如此酷刑。”陳玄衣看著官兒,一時卻也無計可施。
“不說?”歐陽權再次喝問一聲。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大老爺放過我吧。”官兒可不是假哭,手被兩個家丁死死按住,帶血的鐵籤子都已經抵到了指甲上,眼淚早都掉的稀里嘩啦了。
“我說了。”陳玄衣高喊道:“你放開她。”她再怎樣也不能眼看著官兒受刑。
“老爺在審問犯人呢,怎麼也不喊妾身一聲。”阮丁丁在歐陽佩顯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歐陽佩顯脖子上纏著紗布,神情頗沮喪。喜筵剛一結束,他就被娘和孫二夫人帶到了內堂,兩人對他今日的表現極其不滿。
聽香雖然貌美無雙,又曾得過花魁,但是妓畢竟是妓,名門世家弟子可流連風月之所,但是絕對不會讓其登堂入室。天下武林都知孫家與歐陽家的婚事,歐陽佩顯居然當著未過門妻子的面將聽香攬入懷中。這傳將出去,不止是歐陽家,最重要的是對孫家顏面大大的有損。最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這個聽香還是另有圖謀的人所扮,若非小莫出手將她抓住,歐陽家可真是丟大人了。
令歐陽佩顯大為吃驚的是,先把巴掌打到他臉上的居然是一向比娘都疼他的孫二夫人。他被打楞了,若不是阮丁丁及時攔住,孫二夫人的第二掌也落了下來。
“藍姨。”歐陽佩顯分外委屈。
“住口,你還敢開口。”孫二夫人怒道,隨即轉對阮丁丁道:“姐姐你雖疼他,也不能如此放縱他胡鬧,這該令劍蘭多麼委屈。”
歐陽佩顯心裡簡直怒火中燒,孫劍蘭這個死丫頭,自己娘疼她已經過甚,如今藍姨也怕自己委屈那丫頭而責打自己,若是日後真成了婚,只怕不但報復不了她,還會被她壓得死死的。這婚是萬萬不能成。看來今天夜裡一定要儘快執行計劃。
他心裡這樣計劃著,臉上不自覺就流露出狠毒神色來,看得孫二夫人心裡大為痛心,又覺得愧對阮丁丁。
阮丁丁雖然也為劍蘭擔憂,還是好言勸慰了孫二夫人一番。
“妹妹,如今他已有傷在身,相信他也得了教訓,妹妹這次就饒過他吧。”
孫二夫人看看低頭認錯的歐陽佩顯嘆了口氣,讓阮丁丁一定好好教訓他,才回房去。
阮丁丁看看歐陽佩顯傷勢,雖然流了些血,卻並不重,吩咐人給他包了,又命他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