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你剛才沒回答我,你為什麼能在短短几天突破呢?我跟著師父十年才剛到煉魄階段,你並無名師指點,不可能突破這般急速呀?”
伊塵講解完後,又回到剛才自己驚訝的地方,此刻的她與柳懷松交談一陣後,似乎受到柳懷松從容自若而儒雅笑容的感染,不知不覺中自己心情也沒那般壓抑,反是莫名的愉悅起來,甚至看到柳懷松出眾的外表與氣質頓時升起幾許羞澀!
“這個?那個?應該是…可能…莫非是…呵呵!”
柳懷松搖頭晃腦,嬉皮笑臉,手足無措,一系列的肢體語言,結果什麼都沒說清楚,實在是難以啟齒,非常之無奈!
“嘻嘻,你耍壞喲,不為難你了,我帶你去個地方!”伊塵不在追問下去,眉開眼笑時便頂著突兀紅起的臉頰,拿起桌上寶劍後拉著柳懷松就朝著外面奔去!
一路小跑過好幾條街道,伊塵拉著柳懷松的一幕讓周邊路人瞠目結舌,不時連連追望,更有不少人心中嘀咕這女子當真瘋狂!
頃刻間,兩人來到一處類似於碼頭的地方,繞過船隻的遮擋伊塵手指著前方,問道:“你可知道這是何地嗎?”
柳懷松凝神遙望過去卻是一望無際的碧綠湖水,中間一座生機勃勃的綠蔭小島,鮮紅又氣派的殿樓矗立其中,一看便知乃是風虛門所在地!
但柳懷松只是默默搖頭,自言自語:“此地風光無限,島上鳥語花香,想是極為幽雅之地,實乃眾人嚮往之所,能在此地居住定是出凡脫俗之輩!”
“恩,這裡不僅很美,還是鎮守天爵國的風虛門所在地,而島上居住的全是女子,大概有上千人,不過她們向來不許男子踏足,不然我可以帶你去欣賞一番,指不定你一時雅興還能吟詩幾首!”伊塵含笑看著小島盡是一臉的滿足!
“你能隨意來往嗎?”柳懷松有些驚訝,按理說三門應該處於對立局面,沒理由風虛門會歡迎其他門人任意拜訪!
“本來外人很難進入,不過師父走時懇求風虛門主收我為徒,這樣一來,如今我算是風虛門人,並且還是風門主的徒弟!”伊塵露出開心的笑意,迎著吹來的湖風伸了個懶腰!
風傷情的徒弟?
柳懷松眉頭緊鎖,不禁勾起內傷痛楚,並非柳懷松記仇,而是當晚內傷並未痊癒,轉向看著伊塵一臉崇拜,似乎是引以為榮,不由得有些疑慮,便有意打探道:“風門主,乃是何方神聖?”
“她名為風傷情,不過二十五便擁有超越相尊的修為,是整個諸夏大陸公認的第一女子,妖嬈動人中自帶幾分清麗脫俗,舉手投足間霸氣凜然,就算我們女子都會被她迷倒,並且才華橫溢,天資出奇,琴棋書畫也是無一不精!”
伊塵幾乎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眼眸中泛著深深的羨慕,含著憧憬的笑意姍姍而言,不過,笑容卻突然僵住,秀眉緊蹙,默默嘆息一聲,道:“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她從來不笑,總是給人強大的壓迫感,太過於嚴厲而冷淡,很少說話,那怕風虛門人與她交談,她總是一兩句便敷衍過去!”
柳懷松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這不全是表面而已,據自己瞭解卻是截然相反,無論偽裝的多麼完美,即使毫無破綻,每當夜深人靜時不還是獨自話淒涼,自顧奏哀傷,完全是自欺欺人,瞞得住別人卻瞞不住自己的心,何必活的這般痛苦!
當然,柳懷松只是心中感想而已,自然不會出言評論風傷情的為人處事,在說,她如何與自己沒關係,咳嗽幾聲,問道:“咳…既然風門主這般難相處,那你豈不是很難得到指點?”
“不會呀!”伊塵扭過頭來,嘻嘻一笑:“她只有我一個徒弟!”
此刻,柳懷松確實被震驚了,雖然對風傷情沒什麼好感,但從表面成就平心而論此女不失為奇才,想必要拜入她內門之人比比皆是,如此不符合常理,只能說明她眼光甚高,常常拒人於千里之外!
一時興起,柳懷松直接開口詢問,不料與自己猜想有所出入,從伊塵口中得知並非眼光高,而是不願收徒,之所以會破例收伊塵為徒,單單隻憑藉一句:伊塵能帶給她風傷情什麼?
如此草率一句,毫無頭緒,看是無常,但其中卻意義深遠,待柳懷松想明白後,不禁啞然,甚至心中真真切切為風傷情感到悲哀!
據柳懷松猜想,風傷情收伊塵為徒,完全是因為伊塵的性格與風傷情所表現的性格相反,反過來想,便是風傷情真正向往伊塵這種活潑開朗,天真無邪的性格,但她自己卻不能如此!
至於,伊塵能帶給風傷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