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
“才來不久,沒有及時拜會,實在慚愧!”柳懷松煽動幾下摺扇,目光迅速掃視整間酒樓,微微一愣後,問道:“為何不見尊師,與青蓮師姐?”
“師姐不願呆在此地受風虛門的氣,便回到天辰國清流門去了,師父他老人家……”
伊塵眉頭一皺,沮喪的落座在椅凳上,嘆道:“哎,師父說世間之大,能人輩出,連苦心鑽研三十年才自創的劍法卻被他人運用的得心應手,終究無顏立足於世,便回門閉關去了!”
“你可能不知道,近來出現一名能自帶羽翼飛翔的神秘人,非常詭異,就是這人施展過師父自創的劍法,我們都親眼所見,師父過後就吐血昏厥過去,次日在師伯的陪同下便啟程回去了,並且吩咐我一來尋找這神秘人,二來囑咐我千萬要潛心修煉,不可辱了師門教誨,算是把希望寄託於我!”
伊塵多次哽咽才艱難說完,語氣沉重無比!
柳懷松搖頭輕嘆一聲,沒想到竟會發生此事,同時心中為道殘天感到惋惜,堂堂相尊強者,一門長老,地位何等尊寵,實在不該如此自負,自己能自創劍法不代表別人不能,自己能運用流暢不代表別人不能揮灑自如!
如此打擊便要傷痛欲絕,落個回門閉關,倘若自己當晚連續施展整套輓歌劍法,那豈不是要當場內傷成疾,鬱鬱而終麼?
這般老氣橫秋,頑固不化,這種下場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先前柳懷松的確有些同情,但仔細想後便持以否決,強者必須要有強者的心態,必須能收放自如,對萬事不可一詞而行,不能懂得看淡一切,到頭來受傷的只會是自己!
對於要找自己以及道殘天回門閉關的最後目的,柳懷松不問便知,無非是想屆時與自己這神秘人分個高低,來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結局!
當真有此必要嗎?柳懷松心裡冷哼一聲,真是迂腐不堪,能勝又如何?
單單隻在乎眼前輸贏,縱然能笑到最後,這樣的人也不會有所大作為,最多隻是鼠目寸光看見眼前爭論,絕對不能放眼世間將大好河山收入眼眸,更別說據為己有!
不過,此事讓柳懷松弄明白當日曇花縣醉意樓中劍譜一事,原本暗中指點自己的人卻無意中被自己氣的當場吐血,當真世事難料!
長吁一聲,柳懷松定了定神,看著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伊塵,問道:“如今是否只留下你一人?”
“還有童師兄也在!”伊塵揉了揉有些紅腫的眼睛,仰頭看著柳懷松,先是一驚,隨後轉喜:“真是匪夷所思呀,你為何能在短短几天突破,就算是丹藥也不會這般奇效啊?”
童於堂留在都城那必然是受到烏鴉師伯的指示好暗中尋找靈石,果然沒安好心,柳懷松很肯定得出結論,至於當晚那周仲天與其師父,看當時臉色便知其居心叵測,更不消說會安分守己的回去!
三國鼎力,三門爭鬥,包括天地兩宗,以及強大的邪惡組織逍遙黯滅,可能還有隱藏背後不知名的強大勢力與未曾蒙面的其他世界,誰好誰壞,誰忠誰奸,到底是誰想暗中徇私,意欲奪取靈石,攪亂諸夏大陸整個局面,甚至混亂這方天地,滿足自身慾望,看似很複雜!
但柳懷松卻一語道破:其中必有邪與善,只要不阻難自己要做的事就好,所謂井水不犯河水,倘若不能如願以償,那唯有戰鬥到底,最後鹿死誰手,誰能獨佔鰲頭,全憑實力與勢力說話!
心中急速盤算的柳懷松突然聽到丹藥,頓時晃晃腦,這才回過神來,確實玉簫嫣託付自己前來詢問此事,險些忘記,連連乾咳:“咳,咳,敢問這丹藥來自何處,是誰人所煉?”
“童師兄說是老君數千年前所留,世間也唯有此人有這般神通!”
柳懷松舉起摺扇敲了敲頭,心中叫苦,既然是老君所留,那玉簫嫣煉丹無望,到頭來折磨的豈不是自己,想想這丫頭若是無聊透頂之時,那她定然會到處搗亂,永無安寧之日!
摸了把額頭冷汗,突然間柳懷松對回家生起一絲恐慌,更不想把這訊息告知玉簫嫣!
第二十二章 活的痛苦?
“你莫非知道老君是何許人?”
伊塵站起身來看著沉默不言的柳懷松,大是驚奇,然後又見柳懷松一副尷尬摸樣,還頗為無奈似的,支支吾吾不知想說些什麼,立時心中就肯定柳懷松不知其來由,便苦口婆心的講解一番!
其實,伊塵知道的頂多與柳懷松差不多,但她自認為比柳懷松要好,在她眼中柳懷松不正是一個資質很差並且性格極為古怪的柔弱書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