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緊趕的,花了兩日的時間,悠然想要的兩個木箱子就做出來了。
木箱子呈立著的長方形,高八十厘米,裡邊又套著一個稍微小些輕薄些的的木箱子。
在外邊這層悠然加入了適量的水,往裡頭加了不少的硝石,然後把第二層的木箱放下去,待冰凝固成後,就會將兩個木箱附合在了一起。
然後再把熬好放涼的涼茶倒入木箱中,蓋上蓋子,在外邊再裹上一層厚厚的舊衣,這樣一來,就可以保正涼茶的冷度。
兩個木箱子,一個裡邊裝著切好的仙草凍,裡邊已經添上熬好的紅糖水。
另一個裡邊則裝著涼茶,涼茶是用各種草藥熬出的,也是本地最常見的涼茶,不過是悠然的改良版,裡邊加入了仙人草,還有紅糖,喝起來謎之像某種紅罐涼茶。
還準備了一張桌子,幾張長凳子,一些碗筷,還有收拾乾淨的竹筒,外加一個籃子,裡邊裝的是一些蒸好的紅豆,還有炸好去皮碾好的花生碎。
將東西準備好後,因為時間不算太趕,一天最熱的時候莫不過是正午,也是賣這些冰飲的好時候,所以他們不需要天還沒亮就趕路。
不過為了好位置也得趕在太陽出來前到鎮上才是。
今日趕車的是林大伯家的小兒子林立,也就是臭蛋,不過因為東西太重,擔心牛吃不消,他是走路趕車的,悠然跟柳氏則也是跟著牛車側邊走。
三人都有些激動,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賣個好價錢,聊著天,不久也就到了鎮上。
今日剛好也是集日,人不少,街上熙熙攘攘噪雜得很。
林立十分機智地找了個位置,鎮上的攤販除了固定交了費的攤位,集日裡的流動攤販就全靠搶了。
這不,林立手腳快,先霸了一個樹蔭下不錯的攤位,那邊一個漢子氣地臉都紅了,不懷好意狠狠地剜了一眼這邊,這才去了對面。
“呸,搶不到位置還這般看人,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小肚雞腸!”柳氏啐了一口罵道。
“這樣的人多著呢,咱們別理他。”林立勸道。
之後三人便忙開了,林立將桌子幾張長木凳卸下襬好,悠然則將寫了涼字的旗幟插在牛車跟軲轆之間的縫隙立了起來。
兩個木箱子就不卸了,一會直接舀就是。
就在這時突然生意就上門了。
“小哥,來一碗茶水。”一位婦人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吆喝道。
這天實在是熱得慌,太陽都還沒出呢,溫度就已經上來了,她從村裡一路走來,口乾舌燥的,方才路過一家茶攤,卻為了省那一文錢,沒進去,到了鎮上的時候才後悔不已,現下到這來,一碗豆花怕是都得兩三文錢了。
正當她懊悔的時候,就見到人群中,不遠處的茶字,這字她認得,一般的茶攤那都有這麼一個字。
所以她那叫一個激動啊,擠著人群就到了這。
一旁的悠然立時反應了過來,接過一臉歡喜的柳氏遞過來的竹筒,揭開木蓋子,裡邊已經透出絲絲冷氣了,將涼茶攪了攪,舀起一竹筒,就遞給了林立。
“嬸子您的涼茶。”林立揚著笑臉就給送了過去。
婦人接過涼茶後就迫不及待地直接喝了口,不過這一口倒是讓她喝出不同來了,這茶水冰冰涼涼地劃過喉嚨,讓她整個人都舒爽了,燥熱直接下了一半。
“你…你們這什麼茶水啊?”婦人卻忽的緊張兮兮地提高音量問道。
也引來了路人的側目,見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事的人都湊了過來看熱鬧。
而悠然三人看著婦人喝下涼茶後的舒爽表情,可瞬時又變的一臉驚慌,讓他們十分不解。
“嬸子,我們這是用各種草藥熬的涼茶,加了點糖還用冰鎮著的呢。”悠然笑著如實解釋道。
她不怕這東西出事,這些東西她都是親口嘗過的,林大伯一家還有沈霞也是喝過的,並沒有出現不適。
而且它不單單口感好,還很下火,林大伯那日上火喉嚨痛,喝下後第二日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可見其功效。
可那婦人一聽悠然這麼說,頓時就直拍大腿就哭訴道:“我的媽呀!這我可怎麼付的起啊!!”這又是糖又是冰的,得花多少錢啊。
路人開始對這邊指指點點,有說這店家不該沒事先把價格告訴婦人知道,也有人說那婦人無腦,沒問清價錢就敢買東西的。
這時對面賣糖塊的漢子突然開口道:“嘴上說的好聽,又是草藥又是糖又是冰的,我看啊,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