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手臂落了下來,而且是齊根而斷,由此可見,他對於布衣有多麼的怕了。不是不怕,而是這個小子如今修為的確太高,就算是將他們比作跳蚤,他們也沒有辦法反駁。
其餘幾人看到眼裡,紛紛有樣學樣,各自斷一臂。
他們是自願斷臂,因此早都有防備,斷手之後,並沒有血濺三尺,傷口十分光滑,沒有一絲鮮血流出。
布衣也不去管他們,將目光放在了王道賢的身上,“王師兄,幕後主使?”
王道賢強忍著斷臂的疼痛,腦門冷汗直流,看上去痛苦不已,聽到布衣冷酷的聲音,立刻心中一驚,咬著牙,道,“就是我,你要打要罰,就衝我來吧。”
布衣臉色一變,隨即冷笑一聲,“既然你願意替別人背黑鍋,我也不勉強你,將另外一隻手也卸下來吧,順便告訴他們,不要被我抓住,否則的話,就不是斷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王道賢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由白變青。
布衣心中並沒有恨,也沒有怨,甚至沒有對這幾個人過多的感情,只是忽然看見,心生了幾分對當年的不岔罷了,就真個如他所說的話,這些螻蟻,還遠沒有讓他產生憤怒情緒的資格。他如今已經是金丹期的高人,不日就要進入元嬰期,這些人,遠遠沒有將他放在眼中,他看中的,乃是眼前這幾位壽山道觀掌權者的態度。無論這個人背後是什麼人指使,當年的事情,早已過去,適當的懲罰一下得了。
不用問,這些人的態度他的確看到了,掌門依舊不清不楚,看似公正,其實心中只想將他它們天雷一脈綁到自己的戰船上,刑律堂依舊囂張霸道,也怪不得師傅對刑律堂向來不假以顏色,這的確是夠混賬,而其餘堂口,則是漠不關心,只隨大勢而動,可以說,只要自己不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