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你可知罪。”
布衣掃了一眼天空掌門,再看看其餘幾人,心中也不懼,淡淡道,“本宗不知,本宗只知道,這幾人品行十分低劣,十年前便喜歡陷害人,他們陷害本宗在前,本宗如今修為提升,自然要討回一個公道,你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那本宗問你,當年本宗受到欺辱的時候,似乎並沒有人出來阻止,難道這規矩是新立的?還是當年就是一個擺設?”布衣一口一個本宗,氣勢逼人。他現在,的確有囂張的資本。
天來一滯,無言以對,他現在還沒有弄清楚狀況,自然不好說話,但是從布衣字裡行間的意思上聽,他有些明白了,感情這幾個混賬當年陷害過人家,而且當時的刑律堂堂主似乎預設了此事,這叫他怎麼會說,難道說,當年是上一代的刑律堂堂主錯了?
他臉色鐵青,頓時再不說話。
天空掌門身材高達,面相頗具威嚴,見到布衣如此咄咄逼人,心中也有些啞然,布衣與刑律堂的恩怨,在接任之時,師傅就和他說過此事,當時他就有了幾分腹案,而且,按照師傅所說,布衣性格本就淡然,如果不是正面碰上,肯定不會責難,只是這幾人運氣不這麼好,自己剛召喚布衣前來,這幾人就倒黴的碰上了這個煞星。
見到天來不說話,天空掌門忽然開口,宣了一聲道號,道,“無量壽,布衣師侄,你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當年入門之時,的確受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冤屈,如今你修為早已超過他們,難道還放不下這些瑣碎事情麼?”
布衣抬頭,看了看天空掌門,忽然笑了,面色有些不在乎的神色,道,“本宗如今在修為上,的確超過了他們,修道界以實力為先,如今他們的生死,就在我的手上,幾隻小跳蚤而已,翻手就能怕死,只不過,若是換做掌門你,被這幾隻小跳蚤叮了幾口,難道會任由他們吸你的血,打你的臉不成?”
天空掌門一滯,無言以對。
小院中,此刻已經光剩下了極為壽山道觀掌權者和布衣,其餘人等皆消失不見,在這幾位高手的強烈氣勢下,他們早就沒有辦法呆了。
小院上空,此刻天色黯淡,似乎有風起雲湧之色,隱隱傳來一陣風雷聲,看上去十分恐怖,
這就是氣勢的作用。
布衣踏入這個境界,已經明白,若是純以氣勢比拼,自己不會落與任何人之後,若是對方乃是操控天地至理的高手,那麼自己絕對不會是對手,光靠那一絲領悟出來的雷電生滅之力根本不行,如今自家還能夠支撐,純粹是面前這幾位沒有用盡全力的緣故,所以,他一上來就咄咄逼人,要在理字上站住腳跟。他不是師傅陸濤上人,實力無雙,自然要憑藉幾分技巧了。
沉重,無比沉重,小院之中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了,只是苦了地上的那幾個人。只不過,這個時候誰還去管他們。
過了半晌,天空掌門才幽幽開口,道,“你想如何處置他們,或者,還有什麼人想要處置?”
布衣心中一鬆,早已想好的辦法脫口而出,“當年陷害本宗,差點害本宗本源大損的人,統統自斷一隻手,說出幕後主使。”
聽到布衣這話,幾人心中也是一鬆。
修道人士,專修一口元氣,元氣不滅,就能令肢體再生,自斷一隻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頂多就是養幾個月傷而已。只不過,地上那些人聽到這話,卻是臉色大變。尤其是那王道賢,更是臉色慘白。
天空掌門大口一張,“好,就依你說的辦,天雷一脈的弟子,自古以來就是與壽山道觀掌門平起平坐的存在,受了欺負,等同於以下犯上,按理來說,乃是罪大惡極,不可饒恕,既然布衣你開口,那我就代他們謝過你了。”
布衣一愣,天雷一脈有這麼大的派頭麼。不過,他並沒有問,而是看向地上那幾人,道,“說出幕後主使,自斷一臂吧。”
王道賢哆哆嗦嗦,在布衣的氣勢壓迫下,他早已經心神被攝,戰戰兢兢,只不過,這幕後主使,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來的,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別人,正是上一代的刑律長老,和三代弟子之中幾位實權人物,他不是不敢說,是不能說,說了恐有滅頂之禍。
就在這時,天空忽然朝幾人打了一個顏色,眾人齊齊將氣勢收了回去。
布衣心中一鬆,同樣將氣勢收了回去,如今他的修為已經算是站在了修道界的頂端,這一切做的當真是風輕雲淡,說不出的輕鬆。
王道賢頭頂一鬆,咬著牙站了起來,看了看幾位師侄一眼,忽然捏了一個劍指,一道淡淡的劍氣從身邊閃過,只聽見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