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養驚人,此刻也不禁眉角一縮,露出淡淡怒容出來。他將頭一抬,頓時看見了說話的那人。這人一直都緊隨武武師,顯然在這群人中地位不小,不過,這群武師中,除卻武武師之外,沒有一個好貨色,布衣根本不講他們瞧在眼裡,此刻,心中微微有些惱怒。
眾人也只當沒有聽見,繼續上樓。就連老鄭,也滿不在乎的樣子。這讓布衣心中漸漸帶了些許冷意。人情,難道就是如此的淡薄?不過,他隨即想到,老鄭不幫他辯解的理由。這裡人實在有點複雜。
布衣走在中間,前面是三大頭子和老鄭,他與他們中間還隔了兩人,此刻被人譏諷,根本發作不得,只能忍了這口氣。
到了五樓之後,十幾個人分桌坐下。除了老鄭之外和劉元昌之外,鄭晉和武武師身後各有一人服飾,由此可見差距。這四個人一桌,還空餘一個座位。
布衣此刻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坐到哪裡去。不過,他看了看佈局,心中冷笑兩聲,隨即一扭身,坐在了老鄭這一桌,也就是鄭晉這一桌。這一座,頓時滿堂鴉雀無聲。除了老鄭和武阮文外,眾人紛紛看向他,面色不善!
布衣也豁出去了,這個時候,再不奠定自己的地位,還真讓這些人小看了他去。他這個時候,已經稍稍明白,這地位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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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惹了事嘍
老鄭是有名的鐵匠,在場眾人若需好武器,還需要和他打好關係,鄭晉不用說,此城城主,身份尊貴。武武師和劉元昌就更不用說了。見到布衣坐下,神色各有不同。只有鄭晉臉上露出微微不悅。
鄭晉此刻也正納悶,今兒是怎麼了,剛出門就碰見這些煞神,不得不破費一把。破費就破費吧,還吃的這麼不痛快。面前這個小子,怎麼這麼不開眼。
“這小子,注意場合,你該去坐那邊去!”鄭晉微微有些火氣,順手一指另外一桌,意味不言而喻。
四周頓時一片幸災樂禍的笑聲。
布衣孩子心氣上來,見沒有人幫他說話,壓下心頭火氣,輕輕道,“沒有到這裡之前,我認為,平淡是福,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今天隨鄭師傅出來,我才知道,人和人是不同的,我能坐在這裡,就說明我有實力坐在這裡,莫非,這裡有人想試試不成!”
那起先諷刺布衣的那人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朝布衣走了過來。“哼哼,沒有教養的傢伙,老鄭,不怪我幫你調教手下吧!”
老鄭笑了笑,看了看布衣,沒有說話,此刻,他正想看看布衣是怎麼應對的,自然是樂意無比。鄭晉想站起來,卻被旁邊的武武師壓了下來,弄個他一頭莫名其妙。
布衣平生最恨有人說他關於父母的事情,此刻被人提及教養兩字,頓時怒氣升騰,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在場的眾人,都是想試探他,不過,這種場合,他十分的不喜歡。他是個直爽性人,最是見不得這些人用軟刀子。
那人走到布衣近前,一伸手,便要抓向布衣的脖子,想要將布衣提起來,這個方式,十分侮辱人。見此,布衣也發了狠。頭一歪,右手閃電般的出手,一抓之下,連看都沒有看,就抓住了那人脈門,稍微一用力,那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嚎聲。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布衣這一發狠,五指用力極大,那人的手居然直接被布衣這一抓,抓的骨節崩裂。
“啊……”那人瞬間慘嚎開來。
武武師雙目一瞪,立刻站了起來。布衣這一抓不要緊,但是明顯將踏徒弟的手臂抓碎,這樣的傷勢,沒有幾年的時間根本好不了。“好狠毒!”
布衣順手一丟,那人立刻倒了下去,同時慘嚎聲戈然而止,卻是直接昏了過去。“這不正是你們要看的麼,現在,我有資格做在這裡了麼,鄭晉大人!”
鄭晉在一旁看的冷汗津津,心中立刻將旁邊幾人罵了個遍,“這幫混賬,原來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怪不得一個個都在看熱鬧,這下可好,方員外的兒子被打殘了!”他頓時也幸災樂禍起來。
於此同時,那數個武師也同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表情驚駭。
這名武師,乃是武大武師最先收錄的弟子,加上天賦異稟,一身實力,在眾人中還處於前列,只是為人囂張跋扈罷了。對付一個看起來弱小的小孩,卻連一個照片都撐不下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不過,這些人亦是有顏色的人,頓時上來兩個人,將這名武師抬走,送去醫治,這樣的傷勢,看起來很重,但是並非不能治,以方員外的財力,即使請來修道之士治療,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不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