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兒個熱鬧,什麼人都出來了,鄭晉和武阮文也來了,走去大聲招呼,看來,今兒個飯錢可以省了!”
琉德縣主街道十分寬敞,街上的人即使再多也很分散,一夥人只要聚集在一起,目標就十分的明顯。布衣抬頭一看,確實,在人群中,有兩活人十分的突出。
這兩夥人,其中一夥人十分的彪悍,均是武師模樣,這麼冷的大冬天,卻全都穿著短汗衫,露出結實的肌肉,看起來十分的兇悍。他們人數足有十幾號人,全都是空手而來,步行,在大街上無人敢惹,往來人群也都紛紛避著他們。另外一夥人就文明多了,四五頂轎子圍在一起,轎簾全都掀開著,露出裡面的人物。中間是一頂朝廷的官轎,其他小轎紛紛圍攏,顯得十分的熱情。
這兩活人赫然就是琉德縣的另外兩夥人馬。
不過,他們好像都是剛出來的樣子,見了對方,也都紛紛靠攏過去,不一會兒,就聚在了一起,那官轎上的人也下了轎子。
武師這一夥,以一名長衫打扮的漢子為首,可見他就是武師武阮文,這人生的十分高大,國字臉,一雙倒眉,看起來十分精神。還沒有走到近前,便聽到他一聲長笑,傳出人群來,“父母官大人,今兒個怎麼有空出來,真是難得啊,要不小弟做東,去醉月樓喝幾口!”他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穿透力特別強,震得人心發慌。
官轎這一夥人,站在最前面的,便是一身官袍的鄭晉,面對這位有名的武師,此時心中還確實有點發慌,不過他為官多年,早就練的皮厚,裡外人不知情緒。哈哈一笑,衝武阮文道,“武武師嚴重了,您的實力,就算是放在整個明國,那也是名列前茅啊,我哪裡敢吃您的酒啊,今兒個就我做東得了,剛好,劉校尉他們也來了,咱去醉月樓樂呵樂呵!”
眾人紛紛向大街上看去,果然看見一襲白衣的劉文昌。
“額,今兒個人真是齊了,好吧,聽鄭大人的安排,咱同去同去!”武阮文也看到了劉元昌,憨憨的摸了摸腦袋,眉頭微微一皺。他同時看到了和劉元昌同來的老鄭和布衣,憑藉先天的感應,他立刻感覺到,這三人中,只有這個小子不簡單,今天這事情似乎有點不尋常啊。
這些人都是人精,看到武阮文這個表情,紛紛驚訝起來。
除了這一幫武師之外,於鄭晉一起來的,還有各位鄉紳財主,此刻,見三位大頭聚在一切,紛紛吆喝幾聲,各自離去,在這種場合裡面,沒有一定的實力,根本不行。
布衣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同時心中也戒備起來。這位武武師確實是武林中的先天高手,這樣的高手,若是會幾手精妙的武功,絕對可以當做一名煉罡期的高手來看待,強大的不可思議。
劉元昌和幾個人十分的熟稔,包括鄭鐵匠,也都是老熟人,相互客套了一番,老鄭便將布衣介紹了出來,不過卻隨便說了一句,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布衣從小和人學武,如今也練了些年頭,力氣不小,大家可不要小看他哦,一般人可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不過,這句話一出來,除了劉元昌和武阮文之外,其他人哈哈一笑,似乎對老鄭的話頗為不屑,尤其是武武師的那幾個手下,頓時咧嘴大笑,顯得頗為無禮。
“這樣一個小孩,會是高手,老鄭,你不會是騙人吧!”
“要不露兩手出來,給我們大夥瞧瞧!”
布衣見此,心中頗為不適應。這絕對是挑釁,不過,在看到武武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明白,這個人絕對認出他的實力來了,不然,以先天高手的涵養,不會這麼沒有品。要知道,在江湖上,任何一個人能修煉到先天高手的武者,要麼是毅力驚人,要麼就是悟性奇高,絕對不是那種江湖莽漢能夠突破。
見此,他淡淡一笑,道:“小子的武術不登大雅之堂,能入眾位法眼,還是算了吧!”
除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中間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醉月樓。
這座醉月樓位於琉德縣最繁華的街道,有五層之高,佔地十分廣闊,收拾的十分富麗堂皇,乃是有錢人的場所。到了酒店,鄭晉大人大手一揮,隨即包下了最頂層。
布衣那裡見過這麼繁華的場所,上樓的時候很是驚訝,左右看看,一雙眼睛眼中不夠用,只覺得,和以前想象的酒店不太一樣,這裡的富貴氣息太濃了。
他這個樣子,頓時引來了武武師中一名武士的嘲笑。
“鄉下的土鱉,老鄭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麼個人!真是沒品!”
饒是布衣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