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紅。
而席東爵卻神情自若,一副禁慾系的外面依舊高冷,彷彿一切和自己無關。
“走,我陪你回博雅苑。”拉著柳夢含的手轉身向停靠在路邊的邁巴赫走去。
“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要抓緊時間學習,別落下。”車上,席東爵一邊翻閱著檔案,一邊說道。
像是商量又像是不容置喙的決定。
“嗯,我知道,接下來我會好好的靜下心來學習。”夢含篤定的說。
“你真能靜下心來?”東爵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柳夢含?
這是被人又一次的懷疑了自己的決心?
“嗯嗯,當然。我說話什麼時候出爾反爾?”夢含不服氣的反問。
說完這句話,夢含自己都一陣心虛。貌似以前的自己的確對學習不太上心,說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在大家眼裡的確沒什麼信譽可言。
席東爵沒說話,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一抹性感的笑。
柳夢含走後,溫靜上樓進了女兒的房間。
“詩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溫靜心疼的看著女兒。
“媽,我這個樣子沒幾天都出不了門,還好沒有毀容,要不然我都不要活了。”柳詩雅嬌嗔到。
“是啊,還好你只受了點皮外傷。對了柳夢含上來有沒有說什麼?”
“柳夢含說她也不知道莊婉言在哪兒,更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可是,你不是說那天親眼看見柳夢含不舒服被莊婉言送進休息室嗎?,她沒有說自己怎麼回去的?”
“我想問,可是不敢問呀,畢竟怕漏出破綻,讓她懷疑。現在為今之計就是先問問莊婉言出了什麼事。”柳詩雅小聲嘟噥。
“那快打電話問問婉言。”溫靜急切的說道。
“打了,但是打不通啊。要不,媽你派人去她家看看?”
“嗯,等下派人去看看情況,我們好見機行事。”
“媽,我總覺得柳夢含和以前有點不一樣。感覺怪怪的,難道她知道我們的計劃?”
“你想多了,那個丫頭就是一個刁鑽跋扈的千金小姐,被人耍了還不自知,怎麼會想的那麼深遠?難道她能未卜先知不成?放心吧有媽在,她翻不起來大跟頭。”溫靜不可一世的說。
“可是…”
就在這時,柳詩雅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