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雅趕緊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喂,詩雅,是我婉言。”
“婉言,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你怎麼了?手機為何打不通?你出了什麼事兒嗎?”柳詩雅急不可耐的一連串的問她。
“我沒事,現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們見面聊。”
“婉言,那你來我家吧,我現在不方便出門。”
“你出了什麼事?為何不方便出門?”莊婉言好奇的問。
“你先來我家,我們慢慢聊。”柳詩雅道。
半個小時後,莊婉言火急火燎的出現在柳詩雅的家裡。
此時柳詩雅的房間坐了三個女人,帶著一連串的疑問展開了話題。
看到柳詩雅腫脹淤青的臉時,莊婉言一陣錯愕。
“詩雅,你的臉怎麼了?”
柳詩雅悲悲慼慼的說道
“那天被人打的…”
柳詩雅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莊婉言,
“婉言,你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聯絡不上你?”莊婉言當然沒有如實告訴柳詩雅自己和秦衛發生的事。
“我當時也不知怎麼回事,也中了那種藥。”莊婉言羞愧難當
“什麼?你也中藥了?那柳夢含怎麼回事?”一旁的溫靜驚訝的看著莊婉言。
“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柳夢含當時給我的感覺也中藥了,不像是裝的。”
“事情越來越詭異了,你和詩雅同時出了事。這到底是巧合還是背後有預謀?”溫靜分析。
“有可能是柳夢含沒喝那杯下了藥的飲料,被她調換了。畢竟婉言中途離開過,詩雅當時也不在。”溫靜繼續說道。
“不可能,她沒理由換了飲料吧?難道她早知道我們要設計她?”柳詩雅疑惑。
“你們說的都不可能,當時我的的確確發現,柳夢含的身體變得很不正常,那是裝不出來的。除非她演技太好。”莊婉言很篤定的說。
“可是今天柳夢含來過,如果她真的中藥了,那後來又是怎麼脫身的?而且今天柳夢含並沒有提那天宴會的事。”柳詩雅懵圈的說道。
“好奇怪,柳夢含居然隻字未提?”莊婉言問。
“是的,而且表情很淡定,好像沒有出任何事。”
“那你中藥後發生了什麼事?我找的那兩個男人也沒有再找我要剩下的錢。”溫靜說。
聽溫靜問自己,莊婉言一臉的驚慌,但很快平定了一下情緒。
“我當時發現不對勁,馬上打電話給我爸爸,然後從後門離開,去了醫院。”莊婉言事先就想好了如何把這件事遮掩過去。
“你當時有沒有看到柳夢含,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柳詩雅問。
“我當時中了藥,藥性發作的太強烈,根本就不知道周圍發生的事情。所以也沒在意,我後來問我爸爸,他說進去後只有我一個人。”
此時的溫靜似乎覺察出莊婉言的異樣,眼神暗了暗。
“那現在怎麼辦?”柳詩雅問溫靜。
“不管柳夢含有沒有中藥,我們都要從長計議,這次的事先不要理會。”
薑還是老的辣,她溫靜可不是白長了年紀。
於是三個無恥的女人開始了新一輪的謀劃和算計…
柳夢含和席東爵回到博雅苑後,各自進了各自的房間,彷彿一切都回到了從前的模樣。
晚餐的時侯,夢含和東爵都出現在客廳。
“東爵,我想喝酒,你陪我。”夢含說完也不等席東爵是否答應自顧自的拿了一瓶紅酒走了過來。
“有勞張嫂給我開啟,謝謝你們今天做了這麼豐盛的晚餐。都是我愛吃的”柳夢含客氣的說道。
看來這柳小姐是真的洗心革面了,上次態度堅決的說留在博雅苑不走,沒幾天又走了,還以為是三分鐘熱度呢。
哎!這樣也好,少爺的一片苦心終於換來了回報。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當然希望少爺每天心情大好,日子也好過點。
“柳小姐不必客氣,這都是少爺吩咐的。再說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張嫂看柳夢含的改變一陣欣慰。
“是啊是啊,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李嫂也連忙說道。
“你還未滿18歲,為何整天想著喝酒?”東爵好整以暇的看著夢含。
“我今天心情不好,就是想喝,而且只想和你喝。”夢含撒嬌的說道,她知道這一招席東爵很受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