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太因為柳一濤不是自己孫子的事情而深受打擊,吐了一口老血後就不省人事。
柳青青也被柳老太太這突如其來的病情給嚇住了,雙手緊握柳老太太的一隻手直哆嗦,
“媽,你別嚇我,你醒醒啊!”
柳夢含走上前,
“你們都讓開,她需要呼吸,要保持空氣流通,你們不要離她太近,讓我來看看她的情況。”
“來幾個人將她抬到沙發上,讓她平躺著。”
柳夢含細白的小手開始在柳老太太身上診斷一番。
“她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時之間急火攻心,脈息紊亂,初步診斷病情有點不太樂觀。”
“再加上她本身就有肺病,這次恐怕凶多吉少,趕緊將她送進醫院吧!”
柳夢含以一個醫生的專業口吻說道。
柳青青趕緊拿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
二十分鐘後急救車來了,柳正言急的額頭青筋暴跳,想跟著救護車一起前往醫院卻被席東爵的保鏢給攔住,
“請留步,你不能離開。”
柳正言不依不撓一個勁兒的向前掙扎著,
“你們放開我,我媽生死未卜,我要去照顧她。”
席東爵對著咆哮的柳正言抬腳就踹了過去,陰鷙幽冷的說道,
“現在才來表現孝心?晚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你現在是待罪之身,你已經沒有行使自由的權利。”
被踹的柳正言狼狽至極的捂著肚子,哀嚎聲不絕於耳。
席東爵對著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夾著柳正言就向大廳外的一輛車走去。
溫靜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可是她還是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柳一濤身上,
“一濤,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一直都將你當成我的孩子,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放過我。”
“我將你養了十幾年,養育之恩大於天,你不能不管我啊!”
溫靜像是在求柳一濤,可是更多的是咄咄逼人。
柳一濤表情痛苦不堪,他從小被寄養在別處,和溫靜他們都沒有太多的接觸。他們除了偶爾會看看他給他一些物質上的需求,他從來都沒有真正感受到什麼是父母的愛。
但是他也知道,平心而論溫靜和柳正言對他還算不錯,在他身上也捨得花錢。
可是他們今天犯的錯不是他決定是否能饒恕。
柳夢含看出溫靜的無恥,也看出柳一濤的為難,
“溫靜,一濤還是個孩子,你何必為難他?我現在很清楚的告訴你,就算他求我,我也不可能放過你的。”
“人總要為自己犯的錯誤付出代價。你好好的在牢裡反省反省吧,希望你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這時的柳一濤已經淚流不止,他撲通一聲對著溫靜跪了下來,
“媽,感謝你對我的養育之恩,你的恩情我一定會銘記不忘。”
說完,虔誠無比的對著溫靜磕了三個響頭。
“媽,你放心,等我能工作了,我一定將詩林撫養成人,以報你對我的養育之恩。”
眾人皆被柳一濤的話給說的潸然淚下,
__“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小小年紀竟懂得報恩,不容易啊!”
__“真心心疼這孩子,太可憐了,以後還要肩負起撫養柳詩林的重任。”
__“都是這對狗男女造的孽連累了一群人。”
此時的柳詩雅睡醒了,哇哇的大哭起來,也許是餓了,小嘴左右來回的晃動。
看到柳一濤和柳詩林這個樣子,溫靜此時才後悔莫及。
她也跪在地上向著柳夢含和秦伯良一個勁兒的磕頭,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的孩子還小,我不能離開他們!”
陸少傑可不吃溫靜的這一套,對著保鏢大手一揮,
“將她帶下去,別再哭哭啼啼,哭的老子心煩。”
“這個女人不值得同情,她幾次三番的害別人,現在讓她坐牢都是便宜了她。”
兩個保鏢用一旁的餐巾布將溫靜的嘴巴堵上,不管不顧溫靜撒潑打滾,強拉硬拽的將溫靜帶了出去,消失在眾人面前。
柳詩林還在大哭不止,秦鳳鳴雖然恨溫靜,但是畢竟稚子無辜。她看著柳詩林粉粉嫩嫩的樣子,心裡漾起一片柔軟,對著身旁的一位婦人說道,
“你是孩子的奶媽吧?趕緊給孩子餵奶吧,她肯定餓壞了。”
乳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