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言聽了席東爵的話,無精打采的看著他,等著席東爵接下來的話。
“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柳一濤他不是你兒子。”
嗡…
眾人唏噓一口氣,額滴神呀,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怪事接踵而來,讓人應接不暇。
感覺自己就在坐過山車,一上一下,心臟病高血壓什麼的都犯了。
柳夢含和秦伯良也是不敢相信的看向席東爵。
這些事席東爵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們。
柳一濤稚嫩的臉上滿是傷痛,他突然感覺自己就是個多餘。
柳正言說話打結,“什…麼…你…說什麼?”
席東爵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溫靜,柳正言立刻用犀利的眼神看著心虛不已的溫靜,突然抬高嗓音問道,
“溫靜,你這個賤貨,你告訴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快說!”
柳正言彷彿一下子扶蘇了過來,發出歇斯底里的怒吼。
柳老太太也被這樣的訊息給震得坐耐不住,上前一把將溫靜的雙肩給扶住,
“溫靜,你快告訴他們,這不是真的,席東爵在胡說八道,你快說!”
溫靜被這突如其來的吼叫聲給嚇得魂飛魄散,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我…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他瞎說的!正言,席東爵這是在挑撥我們,是在膈應你,你別上了當。”
柳正言和溫靜相處了這麼多年,他早就對溫靜的性格瞭如指掌,此刻他清楚的知道溫靜在說謊。
柳正言心裡咯噔一下,痛的不能呼吸。
他原本以為柳詩林不是他的孩子已經夠讓人糟心的了,沒想到柳一濤也不是他的孩子。
柳正言不信,他突然想到他和柳一濤做的親子鑑定,那份親子鑑定明明證明他們是父子關係。
他抬起頭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著席東爵,
“你胡說八道,我們做過親子鑑定,證明…”
席東爵冷笑一聲,
“呵…那份親子鑑定是假的,早就被溫靜做了手腳,你拿的是一份假的親子鑑定。”
溫靜驚得目瞪口呆,她心裡有好多疑問,這些事她做的很隱蔽,席東爵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但是她沒臉問這個問題。
柳正言和柳老太太被席東爵的話給嚇得心臟都跳了出來。
特別是柳老太太,她不敢想象如果柳一濤不是他的孫子,她該怎麼辦!
她一直心心念唸的就是要一個柳家的香火,好不容易在自己半截身子埋在黃土的時候多出來一個孫子,可是現在居然告訴她這個孫子是假的。
“不會的,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一濤絕對是我們柳家的根,他和正言小時候長的很像錯不了。”
“席東爵,你這樣顛倒是非曲直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我們家都成這樣了,你難道還不放過我們?”
柳老太太不想接受事實,指著席東爵怒罵。
席東爵漠視著柳老太太,
“老太太別再自欺欺人了,他到底是不是柳正言的兒子,我們還是聽溫靜解釋解釋吧!”
“溫靜,你需要我給你開個頭,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嗎?”
溫靜渾身顫抖,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席東爵的秘書嚴莫將事情的原委給一一道來,
“柳一濤不但不是柳正言的兒子也不是溫靜生的,他是一個孤兒,是溫靜從孤兒院抱養的。”
“胡說,我和溫靜當初明明生了一個兒子,她生一濤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守著,怎麼可能是從孤兒院抱養的?”
柳正言激動不已的打斷嚴莫的話。
嚴莫繼續說道,
“沒錯,當初你們的確是生了一個孩子,可是那孩子卻不幸夭折,後來溫靜就去孤兒院抱養了柳一濤。”
“至於其中緣由恐怕只有溫女士一個人知道了。”
柳正言和柳老太太同時驚恐萬分的看向溫靜,希望溫靜否認這一切。
柳老太太老淚縱橫,顫抖著嘴巴問道,
“溫靜,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話呀,你個賤貨,你啞巴了嗎?說話啊!”
溫靜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啊啊啊…你們為什麼還要提這件事?這些年我早已將這件事拋諸腦後,差不多都忘了這件事。你們為何這麼殘忍要將這件事給說出來?”
溫靜的這個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