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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聽刀疤臉男子自稱謝某人,自然不知江湖中有誰姓謝,並且是個刀疤臉。而他身側的段嘯天,雖是個老江湖,聽黑衣刀疤臉男子自稱姓謝,暗暗思索了半天,也沒尋思出江湖中有哪個姓謝的人能與眼前這人對號入座。

白衣女子似乎聽出刀疤臉男子明著捧自己,實是在暗貶她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之意。要知飛虎門掌門人凌霄、鷹爪派關老爺子等人皆是江湖上一些三四流幫派的龍頭老大,被人殺死,實不足已證明殺人的人如何高明。相反,黑衣刀疤臉男子這番話卻在譏諷藏劍山莊以大欺小。

李玄雖不完全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卻能感覺到姓謝的刀疤臉男子滔滔不絕一番,似乎另有目的。看來他想以此激怒白衣女子石婉柔,讓其與自己動手前,自行心亂。

白衣女子一副毫不生氣的樣子,聲音依然極盡溫柔,長嘆道:“哦!原來你姓謝?謝先生,你可知‘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的道理麼?你可知飛虎門的凌霄和鷹爪門的關不通皆是為禍一方,作惡多端之人麼?他們死在我手裡,皆不足惜。正如你們劫了威盛鏢局的富貴鏢也還罷了,卻傷人性命,正是天理不容。”

段嘯天聽石婉柔又提及富貴鏢,不由摸了摸自己股骨側部,心下緊張,暗自思量道:“原來藏劍山莊的石姑娘也是為了富貴鏢而來!哎呀。。。。。。糟糕,適才沒有殺了李玄,若此時他想報自己此前要殺他的憤恨,只要張嘴一喊,我便命不久遠啊!”

如此想著,忍不住瞥眼看了看李玄,恰與他投來的目光相遇了,心下暗自驚悸,但李玄只是看他一眼,毫無異樣,他不由大感奇怪,心下又道:“看來侯公子說的不錯,只要這一票富貴鏢入了江湖,必會惹得江湖眾多好手紛沓而至。也幸喜侯公子早有準備,在我之前派了徐老鏢頭這個替罪羊,先行引開了江湖諸客的注意力,嗯。。。。。。看來這次暗度陳倉之計已大大奏效。”念及此處,他不禁暗自得意,又聽黑衣刀疤臉男子一陣獰笑,道:“石姑娘,你的行徑怎與自己的名字如此不符呢?既然你叫石婉柔。。。。。。婉柔嘛!便該溫婉溫柔,但你怎像個冷血殺手呢!”

黑衣刀疤臉男子說著,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已知道富貴鏢一事,那就再好不過了。先前你一路窮追不捨,讓咱們吃沒吃好、睡沒睡好,我就不計較了!如今,你又死死追到這裡,咱們仍與你推心置腹。你可知天高水寬,各走一邊。若識相,立時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若你不願撒手,即使藏劍山莊名動江湖,我謝某人也不懼你,較一較勁兒倒也無妨!”

石婉柔聽他這番話,柔中帶骨,軟硬兼之,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看來謝先生是執迷不悟了!這富貴鏢到底有多富貴,值當你拿性命來換?你自是不知,昔年徐老鏢主與藏劍山莊有過情份往來,而今他落了難,我若不出手,那可對不住我們往來的情份。”

李玄聽石婉柔言語間沒有絲毫矯揉造作,且一再表明,她此行不是為了富貴鏢而來,如今她找刀疤臉男子的麻煩,皆因其殺死了徐老鏢主,她這麼做,完全是因與徐老鏢主有交際的緣故。

黑衣刀疤臉男子臉色更加陰沉,默然不語,但他身旁的莽漢早已聽得大不耐煩,他揚了揚粗壯的胳膊,手中鑌鐵棍指著石婉柔嚷道:“三哥休再和這婆娘兒羅嗦,俺上前宰了她,看她還羅嗦個鳥兒!”黑衣刀疤臉男子嘿嘿一笑,對莽漢擺擺手道:“五弟別焦躁,話說不明白就動手,不是我們做事之行徑。”轉頭對石婉柔道:“石姑娘,既然你窮追至此,有一些話我不得不說明白。謝某人之所以盯上威盛鏢局的富貴鏢,也是無奈之舉,實因幫主之令難違啊!”石婉柔溫言道:“幫主之令難違!尊駕幫主是哪一位?”黑衣刀疤臉男子看著石婉柔,見她語氣緩和,似被自己口中‘幫主’二字所震懾,神色間得意起來。要知這時江湖上雖說已是幫派千百,魚龍紛雜,但若敢在藏劍山莊面前大刺刺提及的,也沒幾個幫派。

黑衣刀疤臉男子抱起雙拳,向天一舉,聲音恭謹道:“以一手‘黑雲三十六掌’名動江湖的黑雲逸便是本幫的幫主。”他見石婉柔微微點了點頭,便又得意道:“至於富貴鏢一事,本幫黑幫主早已瞧出其中蹊蹺,更是一再叮嚀,這或是他老人家昔年仇敵沈無懼設下的一個圈套,目的是誘引黑幫主與之決鬥。但黑幫主這番心思又豈能公佈於江湖!因此便命謝某人先破了富貴鏢的誘餌,順便也請徐老鏢主到本幫中一敘。”

一番話說畢,除了黑刀疤臉男子一行人,其餘諸人皆滿臉疑雲。段嘯天更是不解,心道:“數日前,侯公子還鄭重的叮囑過我,一定要將富貴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