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杵在原地半晌,果斷的把花楚兒說教了一番,就不能不偷東西。花楚兒說手癢癢了,武月綾無奈,插著腰又說了半晌,只好搖著頭回到城門口,把公驗交付守門的官差。
那官差似乎不喜歡武月綾這樣的叫花子,也沒仔細看,就說一句我知道了,等到武月綾走後才翻看了一下,覺得公驗有些眼熟,感覺不對,想要尋找武月綾的時候已經晚了,只好作罷。
武月綾拉著花楚兒在人群裡狂奔,為什麼,因為餓瘋了、饞瘋了。來到坊市,找到一家午來客酒樓,兩人不顧旁人眼光,衝了進去。
不明所以然的店小二端著菜盤子愣在原地,望著扒門貫入的兩個叫花子,霎時間就驚呆了,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
花楚兒赤足輕挪,半個閃身就來到店小二的面前,巧手快拿,菜盤子就易主了,隨後拿起盤中一塊肉往嘴巴里一丟,好吃。
顧不上多咀嚼幾下,囫圇下嚥好幾塊肉,慢步回到武月綾的身邊,拿起一塊肉遞到武月綾的嘴巴里。
這時店小二明白過來,眼看著一盤好菜就這樣被糟蹋了,急忙大叫,“有乞兒入店搶東西!!!有乞兒入店搶東西!!!”
這一聲急促的呼喊,吸引了所有食客們的注意,有不少人投來看戲的好奇目光。
內裡打雜的夥計聽到聲音掀開門布拿著擀麵杖菜刀舉著砧板什麼的就衝出來了,是幾個彪悍高大的漢子,他們只看到兩個乞丐正在分著吃盤子裡的鵝肉。更重要的是一個乞丐的懷裡冒出一個貓腦袋,雞賊地叼起盤裡的肉直接開吃,這般奇葩的景象引得店內諸多食客開懷大笑。幾個酒樓夥計一看這樣不行,連忙挽起袖子準備打人。
“還站著幹什麼,給我打出去!”那掌櫃也急忙喝道,生怕生意被攪糊了。
這時,盤中的肉已吃完,花楚兒舒服地打個嗝,聽到有人圍過來,身形靈巧地繞步,將這些彪漢打倒,來到一旁的桌子上,赤腳踩在桌子上,單手插起腰,神氣十足,“都給本娘...咳,掌櫃的,我跟我家小娘子今天把這裡包了,好酒好菜通通上齊!”
花楚兒瀟灑的說完,也不管桌旁幾位食客的反應,從桌子上抱起一頭燒雞,才把髒腳從桌子上拿開,留下一個黑乎乎的腳印後一溜煙地跑到武月綾的身邊,然後小聲地問了一個非常重要並且緊急的問題,“小娘子,咱們包裡有錢嗎?”
武月綾故意呵呵一笑,“原先有,現在恐怕沒了。”
那數名彪悍站起來,哎喲哎喲地喊疼,也確實很疼,專打後腦勺,差點就起不來了,起來後同時看向酒樓掌櫃。酒樓掌櫃只能揮手示意退下,自己親自上陣,看看這兩貨到底是真乞丐還是假乞丐,特別是那個揹著一口大黑鍋的。
不多時,掌櫃的見到武月綾行囊裡的金塊時,瞬間眉開眼笑了,對著眾食客抱拳,本酒樓今天已經被包了,只得一邊賠不是一邊送客。
吃過飯,付完錢,住店的地方也確定了就是這家午來客。花楚兒在武月綾付錢的時候偷偷瞥了一眼行囊,發現裡面竟然又好幾塊黃金,心裡嘀咕著小娘子你騙我,同樣稱讚小娘子應該是大戶人家出身的,果然很有錢。
武月綾將行囊放到客房,讓店小二準備洗澡的熱水,自己帶著一袋子金塊銅錢出了門,去逛衣店,沒衣服換了,必須購置新衣裳。
來到坊市的一間布料店,剛進去,就看到一個肥胖的婦人投來鄙夷的目光,還嘖嘖幾聲,似乎很瞧不起武月綾倆人這樣的打扮。
店內掌櫃以為是客人來了,本是笑臉相迎,一見這乞丐打扮,頓時就惱了,罵道,“趕快滾!乞兒不準進來!沒衣服施捨!”
花楚兒剛踏進來就看中了一雙鞋子,卻聽到了罵人和嘲諷的聲音,不禁有點生氣,拿起看上的鞋子任性地直接朝著掌櫃門面砸去,“憑什麼...”
哐咚咚咚...
話還沒說完,這一甩袖子,袖子裡的金塊全掉出來了,一時間場面氣氛瞬間凝固,外頭路過的一個小商販和一個混混正巧也看到了這一幕,地上掉了金塊!也是止住了腳步。
花楚兒一驚,同時也傻了。
武月綾聞聲看去,只見地上全是金塊,不覺有些驚訝,這些金塊看上去還十分的眼熟,有點像自己行囊裡的,這樣一想突然覺得行囊好輕啊。就在武月綾感到奇怪的時候,花楚兒另一隻衣袖裡突然漏出數枚銅錢,隨之而來的是銅錢就跟下暴雨一樣從花楚兒的衣袖裡嘩嘩嘩地掉落,砸在店鋪內的木地板上鈴鈴哐當作響。
武月綾摸了摸行囊,摸到了幾塊石頭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