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爆出沖鼻酸味。
受到兩段重擊的他也撐起順手撈來的單把彎刀,神經緊繃地強行翻身起來,心中暗笑太狼狽了。
岑參與高適同一時間,分別從窗戶和屋頂破入,起初聽到的是兩個人的聲音,而且還提到了右相。
現在,他們確定另一人蹤跡不明,這個大教主身上應該穿了鎧甲。
其實這件鎧甲是為了防備楚兒的半鐵管竹子彈的,上次吃虧的事情還烙印在其心頭。
兩人的武器上只有一絲鮮血。
長槍的尖頭和大刀的銳鋒上殘留著血跡,確實傷到對方,不過是輕微的小傷,主要還是勁力震體。
而陀曼山心口一甜,嘴角溢位鮮血,就是那麼失去警惕的一瞬間,重創!
“兩位,你我雖然有個謀面,但冤家宜解不宜結,希望兩位高抬貴手!”
陀曼山打定了主意,現在逃不掉,拼死一戰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見機求饒方為上策。
“嗯...”
岑參看向高適,意外地耿直,好像還真有放過對方的意思。
“不行!我們的任務就是捉拿你!”
高適斷然搖頭,一腳跺地,揮刀率先砍去,就在他聽到地面咚地反震聲,立刻就明白了底下中空,但這片刻的思考並不影響他的動作,刀法大開大落,大刀霸道地斬去,彷彿兩邊空氣都被他切開了。
陀曼山急忙閃避,同時拼著重傷也要咬對方一口,彎刀從犀利刁鑽的角度朝著高適的大腿殺去。
大刀再次橫斬其半身,破開了衣衫,鮮血濺射出來,外層的衣衫卷裂,內裡的鎧甲也出現一道嶄新的汨汨血痕。
陀曼山再次變成了麻布袋。
而在那瞬息間,彎刀似乎要將高達夫的單腿斬斷。
長槍撥來,及時擋住並一個爆勁將彎刀挑飛,並且槍身橫動,框住了砸陷牆角的陀曼山脖子。
高適立刻拔下腰間準備好的鐵索,把陀曼山五花大綁起來。
若不是佔盡先機,想要把陀曼山徹底抓住,怕是要廢很大的功夫。
之後按照猜測,果然找到了暗道,只是等他們開啟的時候,人早已經跑了。
另外一邊,花楚兒追出山寨一里後停滯了腳步,因為她聽不到了地面聲音的來源,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