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他們圍困不了太久,我們的援兵說不定已經在路上。”
席爾瓦子爵看了拉佩一眼,他和那群看到過拉佩開槍的人,其實早已猜到拉佩的身份,不過一路上他什麼都沒說,現在迫不得已透露一些口風。
在場的這些貴族對拉佩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些猜測,席爾瓦子爵已經點出塔倫,他們大多明白這番話背後的涵義,可惜,大多數人並沒有因此感到輕鬆。
“那邊也會有援兵到來,而且比這邊更多,你們真的以為討伐令是針對我們的嗎?”
那個身材瘦長的貴族乾脆豁出去,他惡狠狠地盯著拉佩,大聲說道:“根本不是!我們只是被無辜波及的倒黴蛋,上面真正想對付的是一個割據南方,不聽號令,而且有秘密警察背景的人!”
“原來如此。”拉佩終於開口:“這就是他們給你的承諾?讓我猜猜看,他們答應你什麼?饒你一命,並且讓你保留一部分財產?”
“會相信這話的都是蠢貨。”席爾瓦子爵冷冷地說道:“當初我們被困在那幢大樓裡的時候,那幫造反者也做出過類似的承諾,只要我們將財產交出來,就允許我們離開澤克亞,還可以帶走一輛馬車。還真有人信了,結果那群人出去後就被殺,是當著我們的面被殺的,而且死得很慘。”
眾人又是一片沉默,沒人質疑席爾瓦子爵在撒謊,路上閒著無聊,大家免不了會說起各自的經歷,在場的很多人都已經聽過這件事。
過了好半天,那個瘦高的貴族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們已經無路可走,只能賭這一把,萬一他們的承諾是真的呢?畢竟做出這樣的承諾的不是卑劣的暴民,而是幾位大騎士,他們沒必要欺騙我們!”
“說得真好聽,可惜你不是拿自己在賭,而是拿別人當賭注,只為了很少的可能性,你就出賣這裡所有的人,在酒裡下毒的應該是你吧?”拉佩一下子把酒杯扔在地上,杯裡的酒灑得滿地都是。
“酒裡有毒?”
“我中毒了?”
“怎麼辦?我不想死!”
“馬爾科,快給我解藥,我們是同夥的,你怎麼可以連我一起下毒?”
眾人頓時慌亂起來,喊什麼的都有。
“給我安靜!”拉佩大吼一聲。
拉佩到底還是有點威望,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拉佩說道:“大家放心,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