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著呢,只見眼前果然獻出一座大山來!
真是個好山!但見:一天瑞彩光搖曳,五色祥雲飛不徹;鹿鳴空內九臬聲,紫芝色秀千層葉。
這山奇大無比,狀如一坐蓮臺之狀,祥雲流散,仙禽飛鳴,瀑布流水,菩提梵音,仙氣濃郁,很不愧是後世那西方聖地!
“好呀!師父,這靈鷲山是我的了!”黃世仁看著這山,心頭大喜。
再說這靈鷲山元覺洞燃燈道人,身為闡教副教主,卻是有名無實,整日受元始天尊的鳥氣,連元始手下那些徒弟們對他也是毫不客氣,不但毫無尊敬之禮,反而時時譏諷打擊,搞得燃燈道人也長時間不往西崑崙去,終日在洞府裡閉關打坐參悟天道。
他又不曾收得弟子,手底下只有兩個童子伺候,這日子過得真是悽悽慘慘。
這日正在打坐哩,忽然覺得心神亂跳,知道不好,伸出指頭掐指算了算,竟然混沌一片,燃燈心驚,正要出洞,只見手下一個童子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師父,不好了,不好了,西方教二教主準提道人來了。”那童子慌張道。
“準提來了?”燃燈道人聽了這名字,叫了一聲苦也!
自打自己在這靈鷲山安了家,準提道人沒事就來轉轉,一坐下來沒二話,就卻自己改換門庭加入他西方教,並且允諾只要燃燈答應,日後讓他做西方教的上古佛。
燃燈道人性格耿直,最煩那反水的叛徒貨色,若是別人,早一巴掌打死,可準提道人乃是聖人,修為在他之上,得罪不起,故而燃燈道人只是屢次拖延。
每一次準提來,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末了還要給準提奉獻許多的金丹寶器,時間長了,燃燈道人聽了準提的名字就頭大。
“快快迎接。”燃燈硬著頭皮要出洞府。
手下那童子哭道:“師父,今日那準提道人不知為何,凶神惡煞一般,剛入山就拍死了師兄,若不是我腿快,恐怕也早已經遭他毒手。他口口聲聲說,今日如果師父不加入他西方教,他就要殺人滅口。師父,可如何是好?”什麼?”這話把燃燈驚得目瞪口呆。
不會吧!這準提道人雖然可惡,但每次過來也都是好言好語,今日如何二話不說就打死了自己的童子?著實可惡!
燃燈道人火冒三丈,出了洞府,果然看見準提道人站在高天之上。
“道兄,你為何打死我童子?”燃燈道人看著準提,怒道。
那準提冷冷一笑,大聲喝道:“你孃的燃燈!老子勸說你加入俺們西方教,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你這貨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闡教對你狗一般,你卻還要去抱人家的臭腳!俺們給你個上古佛做,你竟然樂意!今日俺來,就是要句準話!這西方教,你入還是不入?!”
那準提道人站在雲端,鬚髮噴張,氣勢嚇人。
“入又怎麼樣,不入,有怎麼樣?!”燃燈道人氣道。
“入了,你便是俺們西方教的牛人,不入,今日俺一發結果了你!”準提道人兇悍無比。
“道友,何苦來?”燃燈道人知道自己不是準提的對手,打起來恐怕自己凶多吉少,可要他加入西方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只能說說,看準提道人能否罷手,想了想,道:“此事關係重大,我須稟明教主才能。”
“少拿元始的名頭壓我!你這靈鷲山乃俺們西方教的地盤,元始也管不來!你地盤在俺們西方教,戶口就應該是俺們西方教的人!”準提道人一口回絕。
燃燈道人聽他話語裡面毫無妥協之意,心裡也慌了,忙道:“道兄何必苦苦相逼呢。你這西方教,俺是不能加入的,這靈鷲山,隨是你西方教的地盤,俺可自開天闢地以來就再次修煉,怎能讓於你?”
“那就沒二話了!”高天之上,準提道人冷冷一笑,打了道印,喝道:“燃燈,今日俺斬了你的狗頭!”
準提道人話語未落,只見一道白光從準提身後飛出,直衝燃燈而來。
“阿也!不好!”燃燈道人見那白光凶煞無比,自己抵擋不了,急忙閃在一旁,身後那童子挨個正好,一顆好大頭顱被斬下,會飛魄散。
“準提,莫逼我發飆!”燃燈道人見此情景,也是勃然大怒,大手一託,一座三十三層黃金寶塔從手中流光而出。
“呵呵,區區破銅爛鐵,也趕在我面前賣弄!給我破!”準提道人手指一點,又一道白光飛出,正打在那黃金寶塔之上,寶塔哀鳴一聲,飛回了燃燈道人袖中。
“燃燈,拿頭來!”準提道人又一聲高喝,那白光又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