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能都被削弱了,所有的肌肉和關節都被毒素侵蝕,從而導致反應遲緩。更重要的是在大腦深處,竟然產生了一個對毒素的依戀區,只有在毒素的刺激下才會活躍起來。一旦毒素供應不足,就會產生一個懲罰迴路,將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傳遍全身。
“萬惡之源,簡直比千毒門的萬惡之源還可怕!”
如果是治療普通疾病,蕭強分分鐘就能搞定。甚至傷筋斷骨的外傷,也可以在強大的法力支撐下迅速緩解。可是在這樣一種毒素的侵蝕下,蕭強竟然用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勉強將其壓制住。
兩個小時,蕭強的手指頭至少敲擊了上萬次,範詩雅的身體早就變成了篩子,渾身上下密密麻麻布滿了青色,紫色,暗紅色的小圓點。如果此刻有人看到,肯定會被嚇一跳,這哪還是風情萬種的明星範詩雅,分明就是一個麻風后期的糟老婆子。
不過既然能夠壓制得住,就算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蕭強再接再厲,只休息了不到兩分鐘,就開始了新一輪的點穴攻擊。
每一個穴道至少都被點了上百次,蕭強的力量又十分大,因此每一次碰到範詩雅的身體,都令她疼的渾身顫抖。可憐的範詩雅,眼淚流乾了,心中也將蕭強的祖宗十八代咒罵了幾十個輪迴,卻依然看不到結束的時候,內心幾乎絕望了。
完了,今天不會就這樣被這個變態狂魔折磨死吧?
可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範詩雅也覺察到了身體的一些異樣。
奇蹟啊,沒有抽菸,竟然硬挺過去了一次毒癮發作,這可是最近半年以來破天荒的一次。
以往範詩雅也曾經和毒癮抗爭過,甚至有一次還把自己捆在床上。然而當毒癮發作之後,她很快就迷失了心性,在床上瘋狂掙扎,硬生生的將一張竹床大卸八塊,目的只是為了靠近兩米外的那一根菸。
而今天,痛苦是痛苦了,可沒有以往強烈,甚至頭腦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莫非,一種痛苦可以被另外一種痛苦所取代。這個變態狂魔用手指頭不斷地戳我,竟然讓我暫時剋制住了對毒品的渴望?
範詩雅沒工夫去想,因為毒癮過後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盡的疲倦,她太累了,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如今沒了毒癮的折磨,蕭強點穴的痛苦已經不算什麼了。
因此很快,範詩雅竟然趴在床鋪上睡著了。
凌晨六點半,蕭強終於滿意的收回雙手。經過六個多小時的持續努力,範詩雅的毒癮竟然成功的讓蕭強用天御宗的無上功法給清除了。雖然這個過程漫長了點,雖然蕭強為此付出了將近一成的法力,但蕭強認為這是值得的。
對一種新型毒素進行了徹底分析,並找到了剋制的方法,收穫不小啊!
師父說的真對,大道就在出世入世之間,要是一直在御天洞府修煉,哪能有這種機會?
雖然整晚都沒閤眼,但是以蕭強的體制卻絲毫沒有睏倦之感,因此只是坐在床頭調息片刻,就開啟包廂門走了出去。
過道內,人數明顯比晚上多了許多,大家都是剛剛睡醒,有的在閒坐聊天,有的在做簡單的早運動。陳處長和牛總坐在七八步外的窗前,眼光時不時的向這邊瞄。
兩個人也是一晚上沒安生,陳處長是擔心自己的前程,而牛總更慘,半夜就被巡查的列車員給趕了出去,在硬座車廂連線處硬熬了幾個小時。出於和陳處長同樣的心思,當臥鋪車廂開放之後,牛總就在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看看自己花兩千多塊買票包下來的軟臥包廂,牛總都恨不得去踹門了。
老子在硬座車廂被一群農民工擠來擠去,你們倆卻在這裡爽歪歪,不公平啊!
劉洋洋,華少和華亦菲也出來透氣。相對而言,劉洋洋睡得還可以,因為他最瞭解蕭強,知道他肯定沒事。而華少卻雙眼通紅,他想了一個晚上,生怕剛找到的名師又消失了。
蕭強看到劉洋洋等人,立刻招招手說道:“乖徒兒,你過來。”
劉洋洋連忙跑過來:“師父,你一晚上去什麼地方了?”
“一言難盡。”蕭強指了指身後的包廂門說道:“乖徒兒,裡面有個病人需要照顧,你去守著她。待會兒她醒過來,給她弄點吃的。要是她問起為師,就說為師去後面車廂遊歷去了。你告訴她,她體內的毒素已經被為師清除乾淨,只要日後不再使用哪種毒物,就不會再承受折磨了。”
劉洋洋和華亦菲滿腹狐疑,答應一聲,推開門進去了。
華少也想進去,卻被蕭強攔住了:“你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