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行,必須要見到蕭強本人,我們要查一查黃金的來源。”
劉洋洋道:“怎麼,你們懷疑金子有問題,有證據嗎?”
華少在一邊起鬨:“就是,爺有的是錢,隨便扔點不犯法吧?”
“可……”乘警還想堅持。
彪子不耐煩了,突然拿出一個綠皮小本,湊到兩個乘警面前晃了一下。
頓時,兩個乘警露出震驚的神色,連忙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不查了,只是請問,金子被分成了七塊,分別被這七個人撿到了。我們想詢問一下,這些金子你們是打算收回去呢,還是不要了?如果不要了,該怎麼分配?”
劉洋洋說道:“我師父丟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至於怎麼分配……”
華少說道:“既然是丟在地上的,那就是誰撿到是誰的。你說對吧,師父?”
劉洋洋也懶得管這件事情,隨口說道:“隨便。”
等到劉洋洋關上包廂門,兩個乘警頓時恢復了威風:“聽見了沒,誰撿到是誰的。趕緊走,這是臥鋪車廂,不是你們待的地方。”
“不能啊,金子明明是我們的!”胡靜哭天抹淚。
“警察同志,你可要主持公道,把這些金子收回來,他們是不正當得利!”張揚也急的滿頭大汗。
半斤金子啊,打三年工都不一定攢得下來。
乘警滿腔怒火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地方,抬腿一腳就把張揚踹倒在地:“**得到了就算正當得利了?滾,再囉嗦下一站就給我下車!”
警察發怒,平民百姓自然噤若寒蟬。
七個撿到金子的歡天喜地,嘻嘻哈哈的離開軟臥車廂。
而小夫妻卻神情木納,一步一回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剛一出軟臥車廂,胡靜就撲上去一把在張揚的臉蛋抓出四道血痕:“都怪你,為什麼不把金子拿過來?幾百克啊,夠在家裡起三間新房了!”
張揚甩手給了胡靜一記耳光:“你還怨起我來了,要不是你說他是個騙子,我能不要嗎?”
“我說你就信啊,你沒腦子啊?我看,你和那個小騷狐狸在一起才三天,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吧?”
“嘴巴放乾淨點,再敢說她是騷狐狸,我撕爛你的嘴!”
“你撕一個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啊!”
兩人一路走一路吵,引來圍觀者甚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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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太變態了
第三十三章太變態了
軟臥包廂之內,範詩雅死的心都有了。
本來毒癮發作就夠難受的了,如果不能及時吸兩口,那滋味就像百爪撓心。不要說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就是一個壯漢也得趴下。然而此時範詩雅不但要承受毒癮發作的折磨,還要承受一雙怪手的折磨。
蕭強的兩隻手就像彈琴一樣,範詩雅的身體就是一架奶白色的鋼琴,十指飛快地在各個穴位之間遊走,每一次都將一絲法力注入到範詩雅的體內,在一陣陣噼噼啪啪的聲音當中,雪白的**很快就佈滿了一個個烏青的小點點。
變態,禽獸啊,什麼戀乳癖,分明是觸手系!
範詩雅曾經看過一些關於**的影片,雖然對其中的恐怖手段膽戰心驚,但內心其實還是很好奇,並不是完全排斥。甚至有的時候範詩雅也在想,只要對方給的價碼足夠高,只要對方長得足夠帥氣,玩一玩這種遊戲也不是不可以。
很顯然,蕭強是符合這些條件的,可這種方式也太變態了吧?
皮鞭,蠟燭,鐵棒都不用,只用十根手指頭,而且似乎沒有終止的跡象,都快過一個小時了,頻率竟然絲毫沒有減弱。難受死了,如果不是不能開後呼叫,範詩雅早在雙重摺磨之下慘叫連連了。
我後悔了,不做了行不行啊,求求你,先讓我吸兩口,然後哪怕被你大卸八塊都可以啊!
範詩雅近乎崩潰,只能用在心中問候蕭強十八代祖先的方式來解恨了。
面對範詩雅痛苦的表情,蕭強卻無動於衷,或者說他認為這是正常反應。
因此蕭強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息,持續不斷地把法力輸送到範詩雅體內。漸漸地,蕭強的神色凝重起來。他發現,這種毒素並不像最初判斷的那樣簡單,只是能夠導致上癮而已。
這種毒素不但能讓人產生強烈的精神依賴,還在瘋狂地破壞身體機能。
蕭強發現,範詩雅幾乎所有的內臟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