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的訓練,立刻用手帕捂住嘴,幾秒鐘之後竟然恢復了正常,示意侍從再次將就被斟滿:“這一杯為了不列顛和華國的友誼,更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乾杯!”
蕭強卻沒有舉杯:“喝酒而已,同華國和不列顛有什麼關係。至於你我,也算是有緣,但距離朋友還差得遠。”
聽了翻譯官的話,珍妮弗一時無語,她搞不清楚蕭強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華國不願意和不列顛做朋友,還是他不願意和我做朋友,還是有什麼暗示?
“相逢即是有緣,為了這份緣分,我幹了。”蕭強舉杯一飲而盡。
珍妮弗懵懵懂懂的喝了,但腦袋卻更迷糊了。
因為翻譯官的翻譯再次出現了誤差,他告訴珍妮弗,在東方華國,所謂的緣分指的是男女之間能夠成為夫妻的機會。
混蛋,一個普通人竟然敢公然向高貴的公主,不列顛未來的國王陛下示愛,太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兩杯茅臺下肚,珍妮弗其實已經有些醉了,大腦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亢奮之中,隨手抓過酒瓶,就要給自己倒酒。
然而珍妮弗的手卻被蕭強抓住了:“不要再喝了,否則你會喝醉。”
說完,蕭強奪過酒瓶,自斟自飲起來。
他敢抓我的手,太過分了,珍妮弗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當場發怒。
不就是一個被華國高科技武裝起來的特工嗎,竟然如此放肆?可是為什麼,當他抓住我的手的時候,我卻沒有反抗,甚至內心也沒有生起反抗的念頭。被他的手握住,怎麼會產生了一種安全感呢?
正當珍妮弗互相連篇的時候,一個醫療小組抬著一副擔架匆匆登上飛機。
侍從彙報到:“公主殿下,威廉姆斯中尉到了,是否起飛?”
“起飛。”珍妮弗下達了命令,然後對蕭強解釋道:“這位威廉姆斯中尉不慎從樓梯上跌落,受了很嚴重的傷,戰地醫院無法治療,需要和我們一起回不列顛去。”
鑑真一扁嘴,什麼不慎墜樓,分明是做了你的肉墊。
不過這個威廉姆斯也是活該,還沒弄清楚狀況就冒冒失失的出擊,一把就把珍妮弗公主從飛機上推了下去,沒把公主摔死就算萬幸了。
對於這個捨身救主的威廉姆斯,蕭強卻充滿好感,聞聽他也來了,站起來走到擔架前問道:“傷勢如何?”
隨行的軍醫和護士不知道蕭強是何許人也,還以為他是一個關心威廉姆斯傷勢的國際友人,於是很認真的解釋道:“十分嚴重,左小腿粉碎性骨折,右大腿骨折,椎骨錯位。即便送回國內,恐怕可憐的威廉姆斯下半輩子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蕭強連連搖頭:“無能之輩,些許小傷豈能致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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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庸醫害人
第一百六十一章 庸醫害人
“你說什麼?”軍醫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
“嘟嘟嘟……”恰在此時,報警器驟然響起,飛機要起飛了。
“各就各位,繫好安全帶!”
機艙內頓時忙碌起來,所有人都坐在各自的位子上,把安全帶繫好。唯獨蕭強悠閒地蹲在擔架旁邊,手掌放在威廉姆斯的額頭上,神識探索他的受傷情況。
一個士兵大聲喊道:“先生,飛機正在滑行,請立刻回到座位上去!”
蕭強置若罔聞,鑑真卻說道:“不用擔心,安全帶對於我師父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不行,必須到座位上去!”負責飛行安全的官員氣急敗壞,要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去把蕭強拉回來。
“夏爾,不得無禮。”珍妮弗卻對安全官擺擺手:“蕭先生是東方奇人,不用擔心起飛時顛簸的。”
珍妮弗畢竟是個女孩子,雖然決心以國事為重,但卻無法忘卻蕭強剛才的無禮,此時竟然產生了看笑話的心理。正常起降而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頂多是摔個跟斗。
他要是摔得鼻青臉腫,還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不?
飛機滑入跑道開始加速,運輸機不比伊利白沙二號,再加上這是一條簡易跑道,起飛的過程的確很顛簸,即便是那些訓練有素的軍人也用力抓著座椅下的扶手。以防備不慎滑脫出去。
再看蕭強。卻還是那副悠閒的樣子。兩隻腳隨便蹲在地上,就如同兩顆釘子似的,任憑飛機如何顛簸,卻一點位置都不會改變。與此同時,蕭強的左手一直按在威廉姆斯的額頭,右手抓住擔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