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
根據珍妮弗的分析,蕭強和鑑真顯然不是血族成員,因此她想當然的把這一切歸結為華國的科級成果。華國的科學家一定發明了隱身術,他們已經走在了全世界的最前沿,這些技術的出現將會徹底改變當今的世界格局。
恐懼。擔憂,希望交織在一起,促使珍妮弗下定決心,一定要拉攏蕭強和鑑真。一定要以他們為突破口找到那種神奇的隱身術的秘密。而在沒有獲得這些秘密之前,或者是不列顛沒有相對應的技術之前,蕭強和鑑真,或者說是他們身後的華國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即便是不能成為朋友,也要確保不會成為敵人,這是珍妮弗的判斷。
因此珍妮弗在毆打克拉克之後立刻就透過專線向國內的首相進行了通報,雙方一致認為必須以此為契機,儘可能的拉近不列顛和華國,或者說是珍妮弗和蕭強之間的關係,所謂的專門留下來表示感謝云云。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然而儘管珍妮弗決心放下身段給予蕭強超規格禮遇,卻仍然被蕭強和鑑真的做法差點激怒了。這難道就是華國的態度嗎,或者說這是掌握了超越時代力量之後才會有的表現嗎?
這如果是在以前,甚至是幾個小時前,珍妮弗一定會勃然大怒。然而此刻,當珍妮弗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兩個弟弟先後遇難,整個不列顛正處在風雨飄搖之中,而她將會歷史性的成為唯一有資格繼任王位的人選,她的心一下子成熟了許多。
冷靜,必須要冷靜。在沒有弄清楚之前,這些人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登機!”珍妮弗冷靜的下達了命令,然後率先跟著蕭強進了飛機。
和奢華無比的伊利白沙二號相比,這架軍用運輸機簡直可以用寒酸來形容,裡面沒有地毯。沒有純金的馬桶,也沒有胡桃木的雙人床和小牛皮的沙發。更沒酒吧,醫療室,娛樂室。有的只是兩排鐵質的座椅和中間巨大的空腔。這是一架運送空降兵的飛機,今天卻歷史性的擔負起了把珍妮弗送回國內的重任。
雖然簡陋,但和民航班機比起來,安全係數卻高了許多。
國內急需要珍妮弗馬上回去,她已經等不急調動班機,更等不急修復伊利白沙二號了。
好在軍方做出了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在機艙最前部加裝了四把航空座椅和一張小桌子,這是給珍妮弗使用的,以突顯對不列顛未來國王的尊重。
蕭強走進機艙,稍微看了一下,就徑直走到最前方,在最好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向身邊指了指,示意鑑真也坐下來。
鑑真想都沒想,也跟著坐了下來,跟著蕭強時間久了,她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處處強勢的習慣。
一個公主算什麼,在天御宗面前不就是個凡人嗎?
珍妮弗強壓心中的怒火,邁步走到蕭強對面坐下,擠出一個笑臉說道:“尊敬的蕭強先生,尊敬的鑑真小姐,歡迎乘坐不列顛皇家空軍的運輸機。實在抱歉,來不及調動客機,只能委屈兩位了。”
聽完翻譯官的翻譯,蕭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無妨,幾個小時而已,打打坐就過去了。”
翻譯官直皺眉頭,“打打坐”該怎麼翻譯啊?
鑑真看出翻譯官的為難,說道:“就是睡一覺,休息一下的意思。”
珍妮弗聽了暗皺眉頭,在本公主面前睡覺,太可惡了。
“兩位稍候,還有一位重要的人物要登機,不如藉此機會喝兩杯吧?”場面太過尷尬,珍妮弗招招手,命令侍從官去取紅酒過來。
鑑真很機靈,立刻提出建議:“我師父只喜歡喝茅臺,你們那種紅酒我師父不愛喝。”
珍妮弗總算知道那兩瓶茅臺是誰喝了,還真是冤枉了凱特。不過茅臺都在伊利白沙二號上面,這裡只有紅酒。為了達到目的,珍妮弗再一次忍了下來,命令侍從官立刻去伊利白沙二號上把所有茅臺都搬過來。
當濃烈的茅臺酒斟滿酒杯,蕭強的眼睛才第一次亮了起來。
珍妮弗端起酒杯:“感謝兩位對我們的無私援助,珍妮弗會永遠銘記於心,乾杯!”
“本尊說過,舉手之勞而已,此事休要再提了。”蕭強笑了笑,舉杯一飲而盡。
珍妮弗喝慣了紅酒,所謂的乾杯只是禮儀上的話語,其實淺嘗即止而已。
然而看著蕭強和鑑真都一飲而盡,珍妮弗也無奈的一口乾了。
剎那之間,珍妮弗感覺就像吞了幾百把刀子似的,從喉嚨到胃部火辣辣的刺痛,險些眼淚流出來。
幸好珍妮弗受過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