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騎你是你的福份,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本姑娘一招手,要騎馬還不容易嗎?”
她剛說完就後悔了,那能如此輕浮,“都怪你,讓本姑娘說出這種話來,都怪你,全怪你。”她在後邊又來掐,還好不重,不外乎是想掩飾下自己的失言。君寶任她施為,反正不痛。“師姐,當務之急是換件衣服,你總不能老穿我的禮服吧?順便我也要洗沐下,方便你下嘴。”“討厭!這件都能稱禮服?”兩人拌著嘴,在這過程中雙方都省掉了對方的姓氏了,直接師姐師弟的叫起來了,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找了家成衣鋪,挑了件最普通的女式衣裙,當然貼身衣服是沒選的,君寶也挑了件,和大街上絕大多數男人穿著沒什麼兩樣。再到客棧中洗沐更衣休息,一夜無話,次日沿店小二指明的方向趕路,前方百里是上松城,才有銀號可兌換黃金,從宗林帶來的銀子已經不多了。
重新上路了,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好打發時間,“師姐,你先前說過鄭毓池是要到你們妙真派送聘禮,他是要娶誰呀?怎麼下了這麼大的本錢?”蔣貽芳把此事來龍去脈告訴了君寶,“怪不得你師門要派你過來點驗,我還以為你是鄭毓池的相好呢!”這次蔣貽芳反而沒有反唇相譏,幽幽地道“宋師姐她平素性子冷,一心向道,對這男女之事看得甚輕,好不容易有了門當戶對的佳偶,沒想到卻是那種自私自利的小人,為了他所謂的名聲,不惜對無辜的同門下手,他被你殺了,我宋師姐她就成了準望門寡了,以後再嫁人就難了。”
“修真界之人,又有幾個是光明磊落的君子,難得你們師姐妹倆感情好呀,至於她能不能再嫁,我認為沒有問題,妙真派第二美女都是如此沉魚落雁,第一美女的石榴裙下還不得拜倒一片?連師弟我都有些動了凡心,倘若能一親芳澤,這真不修也罷!”對君寶此翻勸解之言的回答是雙臂被掐了個瘀青,“不學好,就想著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我師姐是漂亮,難道我就那麼差勁嗎?”
“師姐你才是妙真派第一美女,那個宋什麼的,怎麼能跟師姐比呢?給師姐你提鞋都得燒高香,她是沉魚落雁不假,沉的是死魚,落的是病雁,村姑一跺腳,也能做得到,不足為奇。主要是現在是大白天,顯不出你的美來,遺憾啊。”蔣貽芳明知他在胡說八道,但貶低同樣是美女的師姐,還是有些小變態的喜歡。
“又在胡說八道,我得去把你說的話如實轉達。你剛才說這是大白天,什麼意思啊?”君寶對女人的瞭解十分有限,但不至於蠢到一無所知的地步。當著一個美女的面誇獎另一個美女的美麗,犯了大忌啊,補救措施就是拼命地誇獎這個女人,越誇張越好,上嘴唇頂天,下嘴唇抵地,中間不要臉了,反正吹牛不上稅,效果是立杆見影,這不美女就入了套嗎?
“大白天那來的月亮,官道上又不種花,師姐你這閉月羞花之貌無法展示,太讓人遺憾了。”蔣貽芳忍俊不禁,連連用她粉拳捶打君寶的肩膀。“你這君寶,表面老實,想不到這麼油嘴滑舌,不是好人,是個大壞蛋!”
第二十三章 改名
君寶哭笑不得,這也是女人的特權吧。我不說話總可以了吧,不過事實總是與理想有很大的差距。“師弟,你生氣了?”“我說師姐,男女授受不親,咱們不說話可以嗎?”“不行,你難道不知道嗎,女人不說話,等於是死人。你也別太在意,多聽點你自然就明白了。”得,不說話都不行。
“師弟,你現在是什麼修為啊?我怎麼看不清啊。看你那團火球,比之築基期修士也不遑多讓。你沒有法器嗎?哦,還有,師弟,你倒底多大了?有娘子嗎?老家在那裡?”“師姐,有些我不能說,我只能對你說的是,我現在是散修,師傅是誰我不能說,正氣六層,沒有法器,,現年二十有二,沒有娶親,老家在一個你根本不知道的地方,我喜歡的是練丹,苦於沒有好的材料,好的丹火,想投入有好丹師的門派。”
“師弟,你可真厲害,22歲的散修都能到正氣六層,我們門派的天才宋師姐也是20歲才築基,30歲就已是四層了。我是27歲才到築基,現在才二層,我都快四十了,噯!我這資質差了些。師弟你投入了任何一個門派,都是重點培養物件,要趕上宋師姐的修練進度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師姐,有好門派就是不同,我聽說過一個109歲了,還在正氣段混,你們都是二十幾歲就到了築基,有大把的時間衝化虛,好不豔煞人也。師姐,看不出你都快四十了,要不是你修為比我高,我都想喊你師妹了,瞧你這水靈樣,嘿嘿。”君寶知道這修真界達者為先,不看年紀,在修為層次相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