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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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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貽芳不知怎麼的,她對君寶的失態到全無嗔怪之意,相反到有些期待他多看幾眼,自己的美麗足以讓男人發狂,這小子還算是表現好的,另外也證明他確實是個君子,到這個時候才正大光明地看自己,有些不能自持,表明他先前是真的沒有不軌之心,否則當時他看清了自己的容貌,還不化身為狼?這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你仔細看她,那叫*賊;不去看她,那叫有眼無珠。看還是不看,困惑了人類好多年了,以後還得繼續困惑下去,直至人類滅亡為止。

“張師弟,你休息好了嗎?”君寶從失神的狀態下恢復過來,“蔣師姐,我,多有冒犯,尚請原諒。”“說說看你什麼地方冒犯了我?”蔣貽芳起了惡作劇的念頭,“我全部地方都冒犯了你。“君寶倒也老實。蔣貽芳實在忍不住了,整個人花枝亂顫,抖個不停。被封的六識不知不覺中被開啟了,人靠在君寶的肩膀上作為支撐,當她抬起頭時,妙目含淚,她是被逗樂了。看到君寶那副苦瓜臉,又忍不住了,直笑得癱軟在地,君寶沒敢用力去拉她。

這是她有生以來笑得最厲害的一次,雙手揩著淚水,坐在地上起不來了,摸著自己的腦袋,君寶也不好意思地笑了。這番玩笑下來,倆人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前進了一步。“張師弟,咱們還是趕路吧,擔擱了不少時間了。”她先打破了這種曖昧的氣氛,君寶再次伏下,背上了這個人肉包袱前行。

兩人的關係在升溫,君寶開足馬力,雙腳不帶沾地的。蔣貽芳在他的背上開始發話了,從君寶小時候問起,打發下時間,女人都有八卦心,她也很奇怪,這張君寶歲數不大,可為什麼自己看不透他的修為?他又為什麼去偷鄭毓池的東西?特等靈石又是怎麼回事?好多疑問,都只能在自己身下這個男人這裡找答案。兩人一問一答,時間混得飛快,她想知道的,一樣也沒有得到準信,君寶可不是傻瓜,美女雖好,但性命更要緊,回答地似是而非。蔣貽芳有些惱了,動手掐了君寶。

算了,我忍。這把她送到師門後,就形同路人了,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進行糾纏,可是這小娘皮手上使的勁道越來越大,胳膊和腰桿上被她掐得生痛,百分之百發青了。忍無可忍,就毋須再忍,君寶滿懷怒意,也用力掐了下蔣貽芳的屁股!我叫你沒完了,男女相鬥,男的多少要佔些便宜的。

蔣貽芳吃痛,當即報復。她的貝齒咬在君寶的肩膀上,“哎喲”,雙方的“熱戰”以君寶認輸告終。好男不跟女鬥,好狗不與豬鬥,女人的終極大殺器使出,無往而不利,被狗咬了,你總不能咬回來吧?“我說蔣師姐,你屬狗的呀,怎麼還咬人?”“張師弟,你幾天沒洗沐了?”蔣貽芳嗔道,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撒驕。“蔣師姐,在山上我能洗嗎?一個比一個臭,我要是洗了,豈不是說我跟仙師們同等待遇?那樣我早暴露了,還弄得到玉髓?你咬也咬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說到這裡,君寶又使壞,在她的翹臀上再抓了兩把。

“張師弟,說好了休戰的。”她在上邊扭動,力圖增加下重量,讓君寶多花些力氣揹負。“你說你偷的是玉髓?我長這麼大,也就用過兩次,還是下等的。你說,你的玉髓是什麼等級的,廣樂派送的聘禮不可能是下等,上等的又不可能,九個盒子裝的都是上等,它廣樂派沒這個實力,所以只能是中等的,張師弟,你說我猜的對不對?”君寶警覺了一點,雖然相談甚歡,但還是得有所保留才是。“蔣師姐,這事到此為止。我說我是臨時起意,不是有意去偷的,你相信嗎?”“張師弟,對不起啊,我不該亂打聽你的*,”“算了,沒什麼的,你能說說你的門派嗎?當然,都是你門派可以對外公佈的,涉及派內機密的你就不用說了,你不明白,我這種修真界小白對門派可是很嚮往的。”

蔣貽芳來了興趣,口中是滔滔不絕,君寶則認真聽著,有不太清楚的地方還時不時問下。有了忠實的聽眾,她講得是更來勁了。隨著官路上人越來越多,前面應該有個城鎮了。“蔣師姐,假如有人問起,就由我來回答,你不要說話。”“嗯。”放慢了速度,緩緩進城,問明瞭車馬鋪的所在,就向那兒走去。

君寶完全低估了五葉山開礦對周邊的影響,沒有一家還有馬匹可用,全數被徵用了,別說是馬匹,就連牛、驢、騾子也是一匹沒有!無奈地向蔣貽芳說道“師姐,你有福了,看來我得繼續當牛做馬,伺候您老。”蔣貽芳趴在君寶背上掩口胡盧而笑,“師弟,便宜你了,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