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驗,大家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又是聽戲聽來的?”
“那當然,沒聽《改德士頌》怎麼唱的嗎?自知祝髮非華我,故欲毀形從道人。聖主如天苦憐憫,復令加我舊冠巾。舊說螟蛉逢蜾蠃,異時蝴蝶夢莊周。
世間化物渾如夢,夢裡惺惺卻自由。德士舊嘗稱進士,黃冠初不異儒冠。......少年曾著書生帽,老大當簪德士冠。此身無我亦無物,三教從來處處安......”
看著薛瓜娃唾沫橫飛、眉飛色舞的樣子,再配上他公鴨般的嗓子和走丟的音調,程風忙止住他,“好了!好了!謝謝這位兄弟,大家都明白了!你學東西的方式,額,很特別!但還挺有用!程風...程風受教了!”
“哈哈!好漢言重了!不過那些唱戲的人懂得是挺多的,多聽聽戲文有好處,你要想學唱戲,儘管找俺瓜娃啊!一對一授課,隨到隨學,包教包會,學會為止。”薛瓜娃見有人誇讚自己,更來了勁。
黃元龍見狀,從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腳,“瓜娃!你這都是聽得些什麼戲啊?!亂七八糟的,莫犯了官家忌諱,到時候我都跟著你吃不了兜著走。”
薛瓜娃搔搔後腦勺,不好意思地一笑,“嘿!俺那知道那麼多,見有人唱就瞎聽唄!本來咱不懂歌詞的意思,後來有人在一旁解釋,聽得多了才明白。”
程風與殷烈天、湯隆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均露出了喜意。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