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安道全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左手的寸、關、尺三部,閉眼凝神,須臾,換按右手。
兩手脈象診畢,他睜眼道:“寒痰淤血,氣結不疏,故而脈氣阻滯,結而無力。體內陰霾一片,實為寒邪入肝腎,湯藥不能解。”
武大一聽湯藥不能解救自己,心中慌亂,忙顫聲道:“還請神醫救救俺!”
安道全微微一笑,捋須道:“莫慌,你病雖重,但還可治。古人治寒病,以灼灸第一。今夜我就用此法救你。”
武大聽後,大為驚喜,連連作揖道謝。
程風瞅著這個空,藉著酒勁,拉著武大的手道:“大哥,小弟有幾句話說出來你可能不愛聽,但我不僅不吐不快,而且不能不說。如有得罪,還望大哥恕罪。”
武大眨巴著小眼,道:“武大是個做炊餅的粗人,不會拐彎抹角,有什麼話程官人就直說,武大應承著。”
程風盯著武大,緩緩地道:“有句老話,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武大一臉懵逼,不知道啥意思,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期待希望他說人話。
程風嘆了口氣,道:“我就直說了,我觀嫂嫂容貌出眾,又口齒伶俐,性子強硬,哥哥與她婚配,有些牽強。
嫂嫂若被外面浮浪子弟瞧上,或明著騷擾,或暗地勾引,女強男弱,將來哥哥制不住,恐被反噬,萬一不慎丟了性命,豈不是憾事?不若將其休了,尋個莊戶人家粗手粗腳的女子,好好過活,方為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