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鬆快鬆快,所以多睡了會兒。”
伍傑微微頷首,未置可否。
忽然有人低聲道:“出來了!出來了!”
飯館裡的人精神都為之一振,伍傑一雙黑白分明的三角眼死死地盯著大門口,直到看見那輛並無異常的囚車晃悠悠地馳了出來,心中的石頭方才落地。
車裡的人亂髮蓬飛,衣衫襤褸,低垂著腦袋,依稀正是王進。
“他孃的!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幫吃雙餉的爺才出來。就應該讓他們上戰場,去打夏人!不然要把他們慣成啥樣?!”
“算了,認命吧!西軍、西軍,成立俺們西軍,就是為了對付西邊的夏國人,這幫汴梁子怎肯到西北吃苦!”
“就是,咱們都是關陝人,打夏國人既是衛國,也是保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夏國人進來把俺們白花花的銀子、米麵和女人搶走吧?!”
“嘿嘿!銀子、米麵是白的,你是知道的。這女人也是白花花的,你一單身漢又是怎麼知道的?”
......
伍傑聽著身邊士卒們小聲嘀咕,低聲喝道:“都閉上你們的鳥嘴!狗日的已經動了,咱們趕緊跟上去。記著!把招子都放亮點!”
西軍士卒們三五成群地在跟著捧日軍隊後,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說來也奇怪,今日囚車行得出奇的慢,車輪子不時還出點狀況。
幾個扮作挑夫的西軍士卒都無奈地將囚車超了過去,最後無可奈何地又停下來等。
“不行!有些不對勁!”伍傑終於醒悟過來,縱馬馳過囚車,暗中將捧日軍的人數核了一邊,方才察覺隊裡少了十餘人。
那十餘人是提前出發了?還是留在了驛站?他們幹什麼去了?伍傑心中有些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