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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高俅拿人

院公聽了徐方昌的稟告,也覺事關重大,趕緊帶著他拿著信去後院找高俅。

此時高俅、高權和夫人徐氏正團坐在桌旁一起用晚膳。還未等院公把話說完,高權神情激動地一把把信搶了過來,兩手抖抖索索地將信拆開,抖開信紙小聲地念著信上的內容。

“涇原路第三將九部副部將程風頓首再拜,高俅相公:涇原路第三將九部部將王禮佛酒後失言道,他原名王進,本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

因惡了高太尉,攜著老母遁走西北。幸與第三將將官曲端有私交,受其庇護,改頭換面,在其手下做了部將。

據他自吹自擂,在離京之前,他蓄意報復高家。跟蹤高衙內到王黼府上,欲將其刺殺,因見故人之女張貞娘在場,故暫且寄上了他的項上人頭。

茲事體大,小可得知後不敢隱瞞。所言是否屬實,相公將其擒拿,押回汴京一審便知。

第三將現暫駐西安州。末將再拜。”

高權讀完信後,氣得渾身發抖,將信團成一團,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道:“好啊!原來當日是這廝害我!還有那張貞娘!竟然跟著他逃竄到關陝去了!不把這臭婆娘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高權誓不為人!”

隨即他轉臉對高俅軟聲哀求道:“爹爹,你可要為兒做主啊!天可憐見,讓咱們尋到了害我的人,一定可不能放過了他!”

徐氏也在一旁幫腔:“相公,那廝害得咱們高家不淺,如今他還留在軍中,你既是三衙管軍,自然有法子治他!”

她見高俅未搭腔,以為他還在懷疑信的真偽,繼續道:“妾身以為,這信十有八九是真的!王進是部將,寫信的人為副。扳倒了這王進,最受益的不就是這副部將嗎?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告發了上司,他最可能接替這部將的位置,他自然下得了這黑手。”

高俅依舊並未做聲,慢條斯理地用一張雪白的絲巾擦了擦嘴,又端起一盞茶飲了幾口,眼皮一翻,精光乍現,冷聲道:“百年來,西軍在咱們大宋自成體系。西北軍政大權,種、姚、二劉四大邊將世家把持甚嚴。

近年童相為西北監軍,拓邊戍邊,或稍可約束管轄。某自會修書一封請他周全,只說此賊為殿前司逃軍,請協助追捕,此事便名正言順。另從捧日軍中選揀五十騎,由本府一名老成吏員率領前去拿人。”

說到這,他沉吟片刻,自言自語地道:“不知派何人去為好?”

高權急道:“爹爹,孩兒願意辛苦一趟,遠赴西北,親自將此賊擒拿,以解心頭之恨!”

高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道:“胡鬧!以你的身份前去抓人?豈不是讓人笑話?你這沒頭腦的混賬東西,弄不好你在路上便將人一劍殺了,挾私報仇,落人口舌!

還有!你是還惦記著那有夫之婦嗎?若不是為那風**子你豈會落得今日下場?這事以後休提了!老老實實地好生養病,爹爹為你尋個官宦之家的大婦,為我高家傳遞香火。”

高權見高俅一臉慍怒,唯唯諾諾,不敢贅言。

徐方昌本來默然站立在一旁,此時聽了,熱血只往頭上湧,一顆心活脫脫地快要從腔子裡跳出來。

他心中暗自道:“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老徐你若能辦好這樁差事,抵得上在門口迎風吃土三年!不過是率兵拿個小小部將而已,料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大著膽子,往前一步,躬身道:“卑職門吏徐方昌不才,毛遂自薦領這件差事,定當為太尉、為衙內辦得穩穩妥妥的!”

高俅遲疑地看了一眼院公。

院公見徐方昌平日裡為人伶俐,辦事殷勤,且受他孝敬良多,也有意抬舉他,便道:“徐方昌來府裡辦差已逾三年,一向謹慎守禮、勤勉敬業、頗有頭腦,可堪一用。”

高俅點點頭,對徐方昌道:“那這事就著落到你身上,明日一早,拿著我的手令,去捧日軍中揀選人馬,不日出發。”

徐方昌應了一聲,躬身行禮,便歡天喜地地與院公一塊退了出去。

“將官,出事了!營前來了一隊殿前司馬軍,打的是捧日軍的旗號,說要來提走王禮佛!”伍傑連滾帶爬地奔入曲端的帳中,大聲嚷叫。

捧日、天武、龍衛和神衛是禁軍的精銳部隊,是禁兵中的上兵,通稱上四軍。其中捧日前身為後周的殿前司鐵騎馬軍,由具裝騎兵組成,資格甚老。

曲端聽了,霍地站了起來,滿臉驚訝,就連他那雙眼瞼焦黑、無甚神采的眼睛竟然也迸出一絲亮光。

“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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