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程風,剛從汴梁來,想請湯大哥幫忙找個人?”
湯興略一抬手,道:“都是自己人,別客套,說吧,想找誰?”
程風道:“一位從汴梁過來的男子,叫王進,他原是東京禁軍教頭,因得罪了太尉高俅,逃到了延安府,現在應該投在種師道軍中。”
湯興道:“我家世代在延安府打鐵,也承接一些軍隊裡的活兒,也認得一些軍中的人。我儘快安排人去打聽,但你也知道,最近因為戰事,延安府來往人員混雜,不一樣能有結果。”
程風拱手道:“程風明白,湯兄能出手相助,程風已經感激不盡。”
湯興道:“你現在住在哪裡?一有訊息我便差人告訴你。”
程風道:“城南的同福客棧!”
湯興點點頭,道:“按說應該請你喝酒,但我這身體,咳咳......恕不相陪了。”
程風一見這情形,忙道:“湯兄客氣!好好保重身子!程風靜候佳音!先告辭了!”
湯興揚揚手,算是告別了。
程風回到客棧,將與湯興見面的情況細細說與張教頭聽了,張教頭先是一喜,後又擔憂起來,道:“聽你說的情形,感覺這湯興對你不是太熱情啊!會不會不把咱們的事當回事兒啊?”
程風細細思索了片刻,堅定地道:“按我看,應該沒問題。這世上,有很多人當面答應很好,最後辦事卻虛與委蛇。
這湯興不說大話,直接了當,應是個直來直去的人。另外,他確實身體不好,面色萎黃、身體瘦弱,脾上應有問題。
這脾虛的人啊,氣力不足、懶言少語,所以他對我的態度倒也理解。伯父,您就安心歇兩天,咱們一邊養病,一邊等著。”
張教頭點點頭,嘆了口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