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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突圍

官軍士兵們紛紛調轉馬頭,低身伏在馬背上,拼命地抽著手中的鞭子,朝北門奔去。

待馳近了,方才發現城門已被關上,所幸城門下並未敵軍把守。

“奪門!”打頭的兩名騎士衝上前去,想要把門閂開啟,忽然從城門上落下兩口厚重的棺木,將他倆砸下馬來。棺木成了檑木,上下交叉,橫在城門,將城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那兩名士卒落下馬來已是口吐鮮血、不省人事。座下的那兩匹馬估計是被砸斷了脊椎,瘸著後腿、撲騰著前蹄,悲鳴著起不來。

呼延灼抬頭一看,那個叫向壽全的胖子正指揮著城門上計程車卒往下扔石塊、灰瓶,身邊不少士兵已經被拳頭大的石塊砸傷,不由怒上心頭、血往頭湧。

他扭頭見毛叔度正雙手抱著馬脖子,趴在馬背上,臉色嚇得煞白,氣便不打一出來,咬牙切齒地道:“毛叔度!我呼延灼和你無冤無仇,為何一次又一次的坑我?!

若不是你言之鑿鑿地保證那個向壽全沒有問題,我怎麼會輕易地中了賊寇的奸計?!”

毛叔度連聲道:“冤枉啊!我哪裡知道這狗日的向壽全竟然降了梁山賊寇?!他孃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好端端的牢頭不當了,去當天殺的賊子!”

他嘴裡絮絮叨叨地謾罵著,呼延灼卻沒耐心聽他囉嗦。眼前這北門是出不去了!為今之計只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向城裡衝,看能不能殺出一條血路來!

按照之前的訊息和現場的判斷,梁山賊寇的人數不算太多,倘若他們將重兵集結在北門附近,那其他門的防守必然要薄弱,往其他門闖,勝算還是挺大。

呼延灼還是一位十分稱職的主將,在紛繁複雜的局面下,依然鎮定自若,理智地思考和分析,不斷調整著突出重圍的路線,沒有自亂陣腳。

“調頭往東門衝!”呼延灼大喝一聲,拍馬調頭,身先士卒地朝西門尋去。

官軍學乖了,這一路盡挑深巷小路而走,避開了剛才埋伏重重的正街大道。

猜得不錯,梁山軍的兵力有限,並未佈下密不透風的伏擊網,雖然路上也有零星冷箭射來,但比起剛才那暴風驟雨般的猛烈襲擊來說,簡直好太多了!

呼延灼身穿烏油甲、手舞鋼鞭,在隊前開路。眼見著離西門只有一箭之地了,他回顧了下四周,發現隨從只剩寥寥一百餘騎,還都帶傷掛彩。

他自己則如同刺蝟一般,身上歪歪斜斜地掛滿了箭支,但有甲片保護,並未傷及皮肉。身下的馬兒也幸好披了皮甲,中了數箭,未受重創。

他見此慘狀,不由長嘆一聲,沒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竟然遭此大敗,如今只能殺出濟州,往韓滔營中搬取救兵,擊退圍城賊寇,再報此仇了。

無奈之下,他驅動馬匹,往大門敞開的西門馳去。忽覺座下踢雪烏騅馬身形一滯,前蹄高揚,仰天長嘶。

呼延灼暗暗叫苦,“不好!似乎撞上了絆馬索!”他繃緊了身子,做好了被顛下馬的準備,打算在最短時間內起身,對付來自左右的暗襲。

他沒想到的是,這烏騅馬為御賜神物,不僅耐飢耐渴,而且天生神力,一撞之下,竟然將拽著絆馬索的十幾名嘍羅們從牆角處扯了出來。

嘍羅們一個個跌得七葷八素的,在街道邊上滾成一團,有的抱著頭、有的扶著手,嘴裡哀聲一片。

呼延灼冷哼一聲,鄙夷地道:“螳臂當車、自不量力!陰險小人、自討苦吃!”

他急於出城,對那些嘍羅們未作理會,繼續埋頭往前衝去。

烏騅馬“唏律律!”地嘶鳴一聲,人立而起,前蹄重重地在地上一踏,鐵掌擊得青石板火花四濺。

“有完沒完?”

呼延灼苦笑一聲,定睛一看,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的一個年輕頭領,銀盤也似的一個麵皮,長得鼻挺口闊,頭戴一字巾,身披硃紅甲,上穿青錦襖,下著抹綠靴,腰繫皮搭膊,前後鐵掩心,一張弓,一壺箭,手裡提一把三尖兩刃四竅八環刀,騎著一匹火炭赤馬。

瞧他那生猛的氣勢,看樣子來者不善,不過呼延灼自討伐梁山以來,還未遇到過對手,對史進的挑戰並未放在心上。

他暴喝一聲,“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還敢耍陰謀詭計,百般抗拒,不是討死嗎?!我直把你水泊填平,梁山踏碎,生擒活捉你這夥反賊解京,碎屍萬段!”

史進聽了大怒,咬牙切齒地道:“該死的人!直來太歲頭上動土!”拍馬舞刀,直取呼延灼。

呼延灼的祖上是宋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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