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鬧出這些個誤會。”
程風笑呵呵地點著頭,紅著臉,搓著手,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不說了!來!吃酒!”晁蓋心頭疑慮已去,頓時開懷展顏,大聲招呼程風喝酒。
程風與他碰了一個杯,長舒一口氣,心中暗歎晁蓋的見識不過如此,隨即搬著椅子回到自己案几上。
在他看來,最寶貴的資源永遠是人,而不是死物。兩千五百副鐵甲若能買得晁蓋對自己的信任,那是大大的值了!
豔質無由見,寒衾不可親。何堪最長夜,俱作獨眠人。
別人獨眠寒被是因為枕邊人仙逝,自己又是何苦呢?俊美的佳人兒就睡在不遠的暖床上,自己非要裝柳下惠,睡在堅硬的桌板上。況且那人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婦兒。
可自己不敢啊,要是真睡在一張床上去了,自己可不敢保證把持得住。
程風裹了裹被子,吸了吸鼻子。今天不知怎麼了,扈三娘扶著自己從聚義廳回到自己家中,簡單燒了點熱水洗了洗,卻沒有和往常一樣燒爐子。加上這倒春寒威力頗大,往常蓋慣了的這床被子顯得有些單薄。
聽著程風的動靜,床簾裡傳來扈三娘關切的聲音,“相公,是不是太冷了?要不...要不你也睡床上來吧?兩人擠擠總算是暖和些!”
她羞紅著臉,心中暗忖,不知道顧大嫂幫忙想出的這法子有沒有用......別把相公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