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關於騎馬的夢。
他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塊一望無垠的綠油油的大草原,一大群野馬在狂奔,他騎著一匹閃電般的駿馬,一手提著韁繩,一手高舉著套馬杆,很快,他的駿馬追上了野馬群,他雙手將筆直的套馬杆一揚,渾身潔白的野頭馬被他套住了。
出於慣性,野頭馬仍在瘋狂地賓士,差一點將他拽下馬來,他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跳到野頭馬背上......
說實在的,她與耶律淳的婚後生活並沒有什麼激情,畢竟耶律淳已經五十多歲了,又雅好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缺乏青年男人特有的堅強和衝動......
從未真正享受過床笫之歡的她,既珍惜又憐愛地抱著懷中這個英挺的男人,毫無保留地將草原女兒的激情和汗水揮灑了出來......
天黑了?程風眼皮一眨,神志微醒,猶如夢境般的記憶一一湧上心頭,他心頭立時一驚:“糟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心中一急,霍地一下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衣著整齊地睡在驛館的床上。
他一動,一旁伺候的婢女頓時湊了過來,笑道:“太師醒了?您這是喝了多少?都走不動道了,太后派大轎子將您送了回來。您口渴嗎?已經為您溫好了茶水......”
程風使勁晃了晃腦袋,心中暗忖:“什麼情況?剛才是玩真的還是春夢一場?”不由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他孃的!敢情我給她出了個好主意,結果把自己擱進去了,真是皂滑弄人啊......”
三日後,程風率領使團離開燕京返程,蕭普賢女很給大宋國面子,親自來送行。
程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的臉,她的臉上保持著一貫的冷靜、優雅、高貴和堅毅,只是那一絲偶然閃現的羞澀與溫柔出賣了她。
不過很快,她的眸子重又恢復了冷漠與精明,蕭普賢女重新變成了大權在握的蕭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