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喘了口氣,陸銘珏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只睜開雙眼,冷漠的看著李芸娘。被這眼神看的忍不住一笑,李芸娘一臉灑脫。
“陸銘珏,你不會還以為我是那個被你一看就忍不住反省自己的小女孩吧?都十五年了,你還是這麼蠢啊!都不知道陛下是怎麼選的探花,難不成是看誰蠢?”
“你?!”
勉強忍了忍,陸銘珏還是沒忍住,冷冷的看向李芸娘,貌似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陸長遙,似乎在提醒她一樣。
“父親不必擔心,我今日,只是個看客而已。這麼多年了,父親與母親之間的事兒也應該有個了結了。只是時隔久遠,當年的那些證人此時不是天人永隔,就是遠在他鄉,一時之間還真湊不齊。再加上此事需得隱晦,所以,還是由我來比較好。”
“……好,很好!好極了!”
閉上眼睛冷冷的露出個笑容,陸銘珏一臉漠然,只表情裡暗含著淡淡厭棄不甘恐懼難受,以及,恐懼。
“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啊,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想做什麼就做吧,想說什麼就說罷!你們等了那麼多年,不就是等這個?!”
笑意盈盈的看著陸銘珏,李芸娘還真是不怵他發火,只笑眯眯的揮了揮手,帶出來的風吹過陸銘珏的臉,他這幾日一直緊繃著都快斷的精神終於被迫冷靜下來,安靜的等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