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就聽不明白了,母親的屍骨,自然是跟著兄長一起回了陸家祖墳。您為何突發此言?”
什麼都沒說,只是死死的盯著對面寵辱不驚的長遙,李鄱頗有種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蔚然不動的風骨。被他盯得時間長了,長遙雖然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在場的裴垣與裴熠此時都是一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急需逃走卻屢屢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不能成行。
本來長遙這話就已經夠讓人吃驚了,可誰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李鄱沉默了會兒,驀的吐出了連李承煥兄妹都忍不住一個哆嗦的事實來。
“芸娘向來性子倔強不服輸,卻也是十足十的決絕,陸銘珏做下那等令人不齒的事情,芸娘怕是就算死,也不可能希望與陸銘珏同置一棺!所以,在陸長安走之前,我偷偷動了手腳,開啟了芸孃的棺槨。”
“嘶——”
條件反射的去看陸長遙的表情,裴垣與裴熠兩個現在已經深深的懷疑聽了這麼多隱秘的自己會不會被滅口,連忙靠近了彼此,弱的跟只兔子似得,只差沒有互相抱著給對方鼓勵了。只是,作為本應該在場氣憤的一個,長遙的反應卻有些意思,她只是安靜的看一眼對面的李鄱,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