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兄現在才反應過來會不會慢了一些?”李文功玩耍一把小飛刀。
“什麼叫現在才反應過來?我跟你說,其實本神將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就是帶你來見識見識,省的以後你跑錯了路。”三目神人扯著李文功去往東門。“其實天庭法度是很森嚴的。比如這東門,它是離金鑾殿最遠的門。所以咯,一般像是下凡啊,什麼的。無關緊要的事情都是走的東門。”
“可是你不是急著覆命麼?”李文功手中的飛刀像是流光又像是游魚,歡快的在五個手指間跳躍。
“我那是因為你……”三目神人看了看李文功,繼續向東門飛去,速度極快。“如果不是因為本神將手段高超和你鬥了個旗鼓相當。以至於耽誤了時辰。何至於現在才能覆命?再說了,耽誤一個時辰和耽誤三個時辰區別很大麼?”
“哦……破罐子破摔?”李文功若有所思道。手中流光快的幾乎看不見。
“你不要緊張,其實天庭生活沒有那麼緊張的。”三目神人瞥了眼李文功的手。
“耽誤時辰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緊張什麼?”李文功搖頭道,只是手中的飛刀已經只看到幾條細細的白線而已啦。
“好,你不緊張。只是小心些,不要把你手中的飛刀插到我身上來。”三目神人悄悄退後一步,跟李文功並肩。
“什麼?哪有飛刀?”李文功詫異的看向雙手。雙手一停,飛刀休的一聲飛了出去。李文功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說道“你看,我雙手不是什麼都沒有麼?”
三目神人面無表情的把飛刀從體內逼出,他的胸口破了一個大洞,其中既沒有碎肉,也沒有鮮血。只有一些藍色流光散逸出來。
“神將,你這是怎麼了?”李文功扭頭四處觀望。沒有發現敵人。
“其實,我很想跟你說一個道理。”三目神人隨手將飛刀氣化。“最容易傷到你的,不是你的敵人,而是你的朋友。傷害你最深的,不是你的敵人,是你的親人。”
“不錯,這話很有道理,深得人間三味。只是,神將,這跟你被弄出個洞有關係麼?”李文功納悶道。同時手中不自覺的又開始把玩三顆珠子。那珠子普普通通,只是速度極快,在李文功手中化作道道黑光。
“沒有關係,我們還是快些去東門吧,只要你到了東門。本神將任務就算完成。看你對天庭事物似乎有些好奇。到時候本神將前去覆命,你就在天庭轉轉,也看看天庭的事物。”三目神人不敢說話,急忙拉著李文功化為流光衝著東天門飛去。
東天門離南天門足足有一個時辰的路程。李文功心中略微算了算,驚訝發現,僅僅一個天庭,就比東勝神州還要大,還要廣。據說西天佛界,不比天庭小。這麼說來,這洪荒世界,究竟有多大?
“咦,神將,你不是在一個時辰前就該回來啦?怎麼拖了這麼久?”
看守東天門的神將有四個,居然跟東海龍宮一個德行,也在打麻將。其中一個估計手氣不太好。正在東張西望,恰好看見三目神人迴天庭。
“別扯別的,快快出牌!”他的對家看來也輸了不少,脾氣不太好。
“真是啊,他慘了,今天聞太師正好在!”上家是個黑衣黑甲的傢伙,別看黑,估計手氣不錯。心情也不錯。
“管他慘不慘,如今這年月,可不就是比慘才能出頭?搞不好他能一舉成名也未可知。”下家是個禿頭,鼻子相當大,也許是個獅子精成仙?
“你們四個,又在打牌?聞太師今天不在?”三目神人到了東門速度就降到低點。看那四人優哉遊哉打牌,不由心中一喜。“誰的手氣最臭?等會我回來替上!”
最先搭理他的神將冷哼一聲“郭神將,你下去傳旨,耽誤好些時辰,不想著早早回去覆命,老是念叨著打牌,難怪你從天庭四柱,掉到現在的衙前小卒。”
“咦,我是小卒還是大將跟你有關係麼?我又不吃你家俸祿。反正陛下給我小卒的俸祿,我就做小卒的事情。陛下給我國士的酬勞,那我只好以性命回報。這跟你又沒有關係。”三目神人原來姓郭?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
“那我手氣好不好跟你又有什麼關係?”那神將鼻子冒出兩道長長的白氣,或許,這就是氣得直喘粗氣的由來?
“你這話說的好生沒意思。我不過是看你手氣不好,等會我給你洗洗晦氣,或許我坐上去玩幾把,你手氣就好起來也說不定了。”郭神將不滿道。
“別吵別吵!吵什麼?不好好打牌,天天跟老郭抬槓,你特麼是不是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