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會引經據典,幫忙出謀劃策,多多少少提些有用的建議和線索,現在你一
口回絕,當然是有問題。”
司馬況聞言,也知騙不過謝安之,一時沉默了起來。
謝安之道:“怎麼,莫非你還想包庇賊人不成?”
司馬況手指婆娑這自己深縮的白眉,嘆道:“謝兄,這非是包庇的問題,是為人的問題,我就這麼告訴你們,是否有些不厚道?”
謝安之微微變『色』道:“事關國家大事,你個人想法,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國家大事?”司馬況搖了搖頭,笑道:“那也只不過是你們這些人的想法吧?如今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誰還看重這些文化遺存?”
司馬況說這話,多少也有些自嘲的意味在,就好像在說,如今這個社會,都是利益至上,誰還會看得起他這個隱居山林的山野村夫呢?
司馬況如此說,幾人都沉默了起來,也不知該如何勸誡。諸葛青忽然站起,向旁走了兩步,“噗通”一聲,向著司馬況跪了下去:“司馬前輩,祖上墓冢被掘,乃是我們做後輩的責任和恥辱,如若不能找到賊人,那我們也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