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況聞言臉『色』再變,看向左非白:“左小兄,怎會一語道破我水鏡府風水格局?莫非是祖上有人來過?亦或是曾結識與我司馬家有關之人?”
左非白笑道:“前輩誤會了,晚輩也不過是隨口一說,運氣好蒙對罷了。”
司馬況挑了挑眉『毛』:“就算是蒙,也要有所憑據,怎會張口就來?”
謝安之笑道:“我看你是久居山林,坐井觀天了吧?如今的年輕人,那可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你這是小覷天下英雄了?左非白,讓他長長見識。”左非白無奈道:“前輩,那晚輩就冒犯了,其實水鏡府的風水格局,於我來說,不難看出,您這水鏡府,坐落在群山之中,而周圍群山縹緲輕靈,如祥雲繚繞,而我能
感覺得到,其實白天,貴府氣場隱而不宣,到了晚上,才會凝聚起來,前輩,我說的對麼?”
司馬況默而不語,算是預設了。
諸葛青奇道:“白天隱而不宣,反倒是晚上凝聚,看來是和月有關了?”“沒錯。”左非白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貴府祥雲捧月格局的陣眼,就在後院!而後院,應該會有一個水池,甚至是一個大水缸,到了晚上,將皎潔的明月借到院中來
,名副其實的祥雲捧月!”
謝安之笑道:“哈哈司馬老兒,現在服了吧?”
司馬況呵呵一笑,雖然仍不信是左非白直接悟出的,嘴上倒也是說道:“服了服了,年輕人,果然厲害!諸位,還是去後院坐下慢慢說話吧。”
眾人走過前、中兩院,來到後院。
後院是三進院中最大的一個院子,在規制上也是地位最高的,也就是通常老太爺的住所。
後院之中,佈置著精緻的園林景觀,樹蔭之下,擺放著石桌椅,供人喝茶弈棋。
另外,在後院天井正中,赫然拜訪者一口大水缸,水缸呈灰黑『色』,不知用何種材質打造,缸身之上,有金『色』符篆陽刻,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這個水缸擺放的位置,不但是祥雲捧月風水形局的陣眼,同時也暗合水聚天心的要義。幾人坐下之後,古軒轅笑道:“難怪我一入院子,並未感覺到多麼強的氣場存在,卻是另有玄機古有風水師曰:祥雲捧月群山中,有緣得運識真容,雲破月出陰陽合,
子孫俊傑耀西東,居住在這祥雲捧月之地,子孫俊傑層出不窮,一代更比一代強啊!”“一代更比一代強?呵呵古會長說笑了。”司馬況頹然嘆了口氣:“現在的水鏡府,那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甚至人丁也是逐漸稀少了,諸位剛才進來也看到了,前院
和中院,已經是荒廢狀態有時候,我甚至在懷疑,這祥雲捧月的風水格局,到底有沒有傳說中的作用,如果有,卻又怎會如此?”
諸葛青皺眉道:“風水玄學,只不過能起到輔助的作用,並不是決定『性』的,但作用應該還是有的,至於為何如此的確是有些奇怪。”司馬況自嘲的笑了笑:“諸葛小兄弟說的沒錯,其實,水鏡府的衰落,那也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結果,以前,水鏡府雖隱居山林,但也是不少名士慕名而來,也可謂是談笑有
鴻儒,往來無白丁了可是現在,呵呵,現在可是資訊社會,諸位足不出戶,也可知天下事,我們這點兒微末道行,也就沒了用武之地了,衰敗那也是在所難免。”
左非白聽了司馬況的話,雖然有些想法,但也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謝安之笑道:“司馬兄也不必太過妄自菲薄,這不,我們不是有事請教,這才登門拜訪麼?”
司馬況聞言也是打起精神,笑道:“諸位都是大師,這是遇到了什麼難事,要用到老朽?”
謝安之道:“簡單說,我們已經發現,盜取武侯墓的賊人,出自司馬家,不是你們,是司馬懿!”
“啊?”司馬況微微吃了一驚,隨即點了點頭:“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可是諸位找我,又是為何?”
謝安之笑道:“司馬兄,可別裝洋蒜啊,你們同姓司馬,祖上也是同宗,莫非對於司馬懿後代,沒一點點訊息麼?”
“這個麼”司馬況為難道:“老朽確實不知,再說,司馬懿後人那可是晉朝開國皇帝,後人何其之多,我又怎能一一知悉呢?”
謝安之身為國安局靈異部部長,自有過人之處,看了司馬況一眼,笑道:“司馬兄,你不老實啊!”
“啊怎麼?謝兄懷疑我說謊?”司馬況也是微微有些生氣。“不是懷疑,是推斷。”謝安之胸有成竹,笑道:“依我對你的瞭解,此時,就算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