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執忽有所悟,即可盤膝突破。
左非白一言不發,只是走出禪房,關上了禪房的房門,親自為一執護法。
往來的青龍寺僧人也知道一執和左非白之間的關係,便也沒有多問。
而這一護,就是兩天兩夜。
左非白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是盤膝坐在禪房門前,閉目入定。
許強的事自有其他僧人安排,左非白也不用『操』心,只是給詩詩發了微信,說他這幾天不在非白居,讓詩詩回家去住。
與此同時,非白居。
洪浩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興致勃勃的看著綜藝節目。
院子裡,法行和刺蝟在一起練武,他們兩人功夫相當,相互之間對練起來進步也是很快。
而明三秋則用數枚卦籤正在饒有興趣的推演著什麼。
忽然,一枚卦籤“叭”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明三秋雙眉一軒,走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裡。
“有事麼,明先生?”法行停手問道。
明三秋道:“我的卦籤起了反應,恐不是吉兆。”
“什麼意思?”刺蝟問道。
明三秋皺眉道:“今晚……可能有事發生。”
“啊……那要不要給左師叔打個電話?”法行問道。
明三秋點了點頭:“最好還是告訴小左一聲。”
洪浩聞言出來,得知情況,也是一驚,即刻便給左非白去了電話。
電話響起,左非白睜開雙眼,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他拿出電話一看,是洪浩打來的,便接了起來。
“小左,你在哪裡?”
“我在青龍寺啊,臨時有點事,可能還回不去,怎麼了,有事嗎?”左非白語氣輕鬆的問道。
洪浩急道:“三秋說……今晚可能會有事……”
“嗯?什麼意思?”左非白微微一驚。
“我讓他跟你說啊!”洪浩將電話交給了明三秋。
明三秋道:“左,我剛才正在用卦籤練習推演,但好端端的,一枚卦籤毫無徵兆的倒了,我猜測,是有壞事將近,而且可能就在非白居。”
左非白自然無比相信明三秋,既然明三秋說有事,他不得不信。
左非白沉『吟』片刻,問道:“三秋,你覺得……會出多大的事?”
明三秋想了想,說道:“因為只倒了一枚卦籤,以我推測,應該不會是太嚴重的事,不過我也不敢給你保證。”
左非白有些猶豫:“我正在給一執大師護法,正在關鍵時刻,如果貿然換了別人,氣場一變,對一執大師也很危險……這樣吧,為了保險起見,我來找找外援。”
左非白並未『亂』說,因為有左非白這麼強大的人護法,如此強大的屏障矗立在一執禪房之前,一執自然能夠完全放心的進行突破。
但一旦左非白要走,甚至換了另外一個人護法,門前氣場一變,一執此時正在潛心突破,物我兩忘,但對周圍的變化卻是瞭然於心,只要他心中有一絲慌『亂』,就是很危險的情況,突破失敗不說,甚至有可能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非白居,會出什麼事?
左非白有些不解,目前自己已經沒什麼仇家,誰會找非白居的麻煩?
難道是什麼自然災害之類的麼?
若是如此,洪浩他們自然能夠解決。
但如果不是呢?
讓他們幾人退出非白居暫避?
也不行,若真是敵人,毀掉了非白居,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左非白想了想,還是給黎穎芝打了個電話。
黎穎芝接起電話,聲音懶懶的:“給老孃打電話幹嘛?又有什麼麻煩事?”
左非白“呵呵”一笑:“沒有麻煩事,就不能找你麼?”
黎穎芝嗔道:“當然,你是那種有事沒事關心我的人嗎?明顯不是,說吧,什麼事,別賣關子了。”
左非白無奈笑道:“鍾部長在西京麼?”
“不在,他去京城開會了。”黎穎芝道。
左非白只好問道:“那現在,誰在西京?”
“我在,塵劍也在,幹嘛?”黎穎芝沒好氣的問道。
左非白笑道:“我想讓你和塵劍幫我做一天保鏢,保護一下非白居。”
黎穎芝笑道:“以你現在的本事,還用的上我和塵劍麼?”
左非白苦笑道:“瞧你說的,我就算再厲害,也不如你們進退攻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