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許強深陷桃花劫的原因,他自步入青龍寺開始,就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好形容,只是他知道,來青龍寺,果然沒錯!
許強就說道:“一執大師,我一定會努力的!”
一執點了點頭:“結果如何,都與我無關,所以你不必給我做什麼保證,好也是你,不好,也是你。”
“我明白了。”許強也點了點頭,表情尷尬的笑道:“只是……我想先去上個廁所,可以麼?”
“呵呵……”左非白忍不住笑了。
一執也不禁莞爾:“難得你陪我們倆坐了這麼久,辛苦了。”
於是,一執喚來小沙彌,領著許強前去方便和用飯去了。
此時,禪房就只剩下了左非白和一執兩人。
一執便起身給左非白泡茶:“呵呵……左施主,不給我講講你在洪港打破黃申疑陣之事麼?”
左非白笑道:“一執大師,沒想到清心寡慾的您,還有八卦的一面麼?”
一執笑道:“偶爾八卦一下,也沒什麼不好,難道真要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念金剛經麼?呵呵……”
“既然一執大師想聽,那我自然說給您聽。”
於是,左非白便將如何大破百鬼夜行、九宮飛星陣法的過程,詳詳細細的講給一執聽。
一執時而拈鬚微笑,時而眉頭緊皺,時而略微驚歎。時而又恍然開朗。
聽完了左非白的敘述,一執輕嘆道:“左施主果然天縱奇才,不過話說回來,黃申居然飛昇了,也是令人想象不到之事。”
“是啊……近幾十年,所聽說的飛昇之人,也不過黃申一人而已,不得不說,黃申這個華夏風水第一人的寶座,可謂是當之無愧,若他沒有飛昇,現在的我,依然不是他的對手。”左非白道。
一執輕輕點頭,隨後說道:“這麼說來,黃申飛昇,你與他的往日恩怨,是否一筆勾銷了?”
“但願吧。”左非白苦笑道:“他如今既然已經飛昇,自然是已經了卻了塵世間的恩怨情仇了,而且以黃申的境界,應該也不會拘泥於當時的事了。”
一執笑了笑:“那你呢?”
“我?”
“對,你又放下了麼?”一執笑問道。
左非白點頭道:“畢竟當時恩怨,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的,而且黃申也只是替四大家族出頭,不管如何,他當時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我哪裡還有命在了?所以說,我還應該感謝他。”
“呵呵,你能如此想,最好不過,冤家宜解不宜結,但……黃申雖然飛昇了,四大家族也被你剷除殆盡,還有黃申的徒弟,蔣洪生呢?”
“蔣洪生?”左非白一愣,要不是一執提起,左非白幾乎忘了這個人。
“對,蔣洪生,他還會掀起波瀾麼?”一執表情凝重的說道。
“我想……應該不會了。”左非白自信的笑道:“他應該有自知之明。”
一執點了點頭,便沒再說什麼。
左非白看了看一執,笑道:“倒是一執大師您,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啊,有什麼晚輩能幫得上忙的地方麼?”
一執一愣,隨即笑道:“還是逃不過你的眼睛。”
左非白問道:“是什麼事,能令您掛懷?”
一執搖了搖頭:“也沒什麼大事,也就是老衲的執念而已。”
“執念?”左非白笑了:“您高僧大德,能有什麼執念?”
一執將茶水端在手中,輕輕吹了吹,笑道:“說出來也不怕左施主笑話,主要是修為上遇到了桎梏,難有寸進,老衲又執著於此,不進反退,不是執念又是什麼?”
左非白皺眉道:“你所指的桎梏,能具體形容一下麼,我看看能不能幫到您。”
一執也知道左非白如今的修為不尋常,便也點了點頭,和左非白探討起來。
兩人這麼一說,便說了一個多小時,左非白也明白了一執的瓶頸在哪裡了。
一執正是卡在了晉級先天境界的關鍵之處,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但這種東西,乃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左非白就算想要說,也是說不明白。
一執“呵呵”笑道:“左施主不必為老衲之事煩心,許是老衲愚鈍,悟『性』止步於此,也沒什麼可遺憾的。”
左非白卻是實心實意想要幫助一執,想了想,喜道:“有了。”
“什麼?”一執一愣。
左非白笑道:“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