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你怎麼出來的?”張雲虎見到左非白好端端回到上清觀,也不免奇怪。
張九蓮和張九如信誓旦旦,說親眼看到左非白跌入天師冢,他絕不相信左非白有能耐出來。
左非白一雙虎目怒視張雲虎,冷冷道:“很意外吧?我不光能從天師冢出來,還能將你們一鍋端,讓你們全部跪在上清觀!”
張雲虎怒極反笑:“哈哈哈……我不管你是怎麼出來的,或許從來都沒進去過,可是大話未免說的太慢了,區區一個上清觀二代弟子,想留下我們?笑話……都給我上,拿下他們!”
“住手!”
張雲忠一聲暴吼,所有人都一愣。
張雲忠雖然廢了雙腿,但修為還在,這一聲吼以內力送出,響徹上清觀,沒有人聽不到。
上清觀弟子與張家眾人都看向張雲忠,不知這個猶如野人一般的殘廢老頭兒是誰。
“張雲虎,張雲軒,可還認得我麼?”張雲忠聲嘶力竭的吼道,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你是……”張雲虎一雙眼睛慢慢睜大:“你是三弟?”
“呵呵……虧你還沒眼瞎,不錯,我就是張雲忠!”
張家眾人面面相覷,驚得合不攏嘴,也忘了和上清觀弟子相鬥。
“三叔?怎麼回事……三叔不是早就死掉了嗎?”
“三爺爺回來了?怎麼看樣子……和二爺爺與四爺爺不太有好的樣子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爸!”一箇中年人奔了過來,跪在張雲忠面前,涕淚皆流:“爸……您……您沒死麼?”
“鶴龍……我沒死,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張雲忠『摸』了『摸』中年人的腦袋,這個中年人是他的親生兒子張鶴龍。
“爸,您……您這些年,到底去了哪裡?大家都說您已經……”
“哈哈……這要問問你二爺與四爺了!”張雲忠怒道。
“什麼?”張鶴龍看向張雲虎與張雲軒:“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三弟,你在說什麼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張雲虎轉著眼睛,有些口不擇言。
“放屁!我落得今日這般模樣,還不是拜您們所賜!”
“啊……”張家眾人統統大吃一驚。
“三弟,你胡說些什麼?”張雲虎急道。
張雲忠冷笑道:“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各位張家子弟,我大哥張雲龍,就是死在張雲虎與張雲軒手裡!”
這一爆炸『性』新聞說了出來,張家人都驚得呆住了。
“張雲忠,你不要血口噴人!”張雲虎向著張雲忠撲了過去。
左非白“唰”的一劍將張雲忠『逼』開,沉聲道:“讓他說完。”
“可惡……”
張雲忠繼續說道:“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大哥和我,一直不贊成與上清觀為敵,為何我們倆就相繼出事?”
“呵呵……他們的罪行被我發現,要殺我滅口,還在我逃入天師冢中,才逃得『性』命,卻廢掉了雙腿……過了多少年暗無天日的日子……要不是左非白,我恐怕一輩子都出不來!”
“爸……孩兒不孝,讓您受苦了……”張鶴龍泣道,同時怒視張雲虎與張雲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們倆。
“這樣兩個狼子野心之輩,你們還願意為他們倆賣命,助紂為虐嗎?我們與上清觀本就同氣連枝,一花開兩葉而已,為何要自相殘殺?”張雲忠大聲問道。
“不!”張鶴龍率先喝道。
其他張家弟子也紛紛表態:“我退出!”
“我本來就不想和上清觀為敵,只是張雲虎的命令,不得不從啊……”
“原來他們二爺和四爺是這種人,是我眼瞎了!”
“還好有三叔回來主持公道……我們對不起上清觀啊!”
“噹啷噹啷……”張家人紛紛扔掉手中兵器,表明自己的立場。
除了張雲虎和張雲軒的一些心腹弟子,其餘的人,幾乎都選擇偏向張雲忠這一邊。
“可惡……可惡……左非白,都是你小子,壞了我的大事!我要殺了你!”張雲虎紅了雙眼,惡狠狠的瞪著左非白。
此時,天師元神忽然在左非白體內開了口:“這兩個傢伙是張家子弟?”
左非白一愣,隨即沒好氣的說道:“可不是您的後代麼?”
“那你們上清觀呢?”
左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