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想了想,問道:“楊老先生,對於這塊地,您瞭解麼?”
“這……我瞭解的不多,只知道一直是我們楊家的地產。”楊文孝據實以答。
“這……如果不知道其他細節的話,恐怕不好判斷問題所在啊。”左非白道。
楊文孝起身道:“這樣吧,我母親應該知道更多的事,不如您去見見她。”
楊文淑皺了皺眉道:“大哥,媽的身體狀況……”
“沒事的,只是說幾句話罷了。”楊文孝道:“更何況,做這些還不是為了她老人家,我想她肯定也能理解的。”
“好吧。”楊文淑只得點頭同意。
眾人離開小院,分兩輛車開往開豐市城郊的一座私人療養院。
約莫四十分鐘車程,眾人到達目的地。
此處山清水秀,空氣新鮮,地理環境極其優越,的確很適合療養。
再加上療養院檔次很高,又擁有極其專業的護理人員,所以一般人是住不起的。
由於怕驚擾到老太太,楊文孝讓其他人在庭院之中稍候,自己只帶了左非白一個人進去,見到了楊文孝的母親。
老太太看上去已經七八十歲高齡了,臉上的斑點和皺紋滿布。
此時老太太雙目緊閉,眉頭皺著,楊文孝叫了幾聲都沒有醒過來。
一旁的護理女工說道:“楊老先生,老太太最近就是這樣,睡的時間很久,一般都是要昏睡好幾個小時,才能醒來片刻,稍微吃點兒流食,就又睡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楊文孝略帶歉意和無奈的笑道:“左師傅,老太太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而且就算醒過來了,也是一時糊塗一時清楚,恐怕……”
左非白此時卻發現,老太太的問題恐怕不只是因為擔心花草傷心過度,而是……
左非白道:“楊老先生,如果你信我的話,我來試試,讓老太太情況好轉一些。”
楊文孝一愣,隨即喜道:“真的?”
左非白點了點頭。
楊文孝又是欣喜,又有些猶豫:“不知道左師傅打算怎麼做?”
“呵呵……放心吧,我不會碰到老太太的,也不用打針吃『藥』動手術。”左非白笑道。
“不會碰到,也不打針吃『藥』,那……難道要作法?”楊文孝詫異的問道。
左非白微笑道:“差不多吧。”
那名護理女工聞言,急忙說道:“不可以的……先生,這裡是私人高檔療養院,不允許作法事的,會打擾他其他病人的。”
“這……左師傅,可以移步到院外麼?如果不行的話,我們暫時將老太太接出去也可以的。”楊文孝道。
“不用,也不會驚擾到其他人。”左非白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裡『摸』出天師帝鍾來,輕輕一晃,只“噹啷”一聲清脆鳴響,左非白便將帝鍾收了起來。
楊文孝和那女工見狀,都有些不明所以,女工一心認為左非白是神棍,看向他的目光之中也帶了鄙夷之『色』。
實際上,就這麼一下,便能清除整個療養院的晦氣與不潔的氣息,院長要是知道了,還要感恩戴德的拜謝左非白呢,可惜這個女工還在不開眼的進行阻止。
“咳咳……”老太太忽然輕聲咳嗽了起來。
護理女工驚異的看過去,不知道真的是左非白的手段,還是隻是巧合罷了,當然,她剛傾向於相信後者。
“媽,您醒了!”楊文孝急忙上前,扶起老太太。
老太太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雙目清亮了些,說道:“文孝啊,你來了。”
“是啊,我來了,媽,您今天覺得怎麼樣?”楊文孝問道。
老太太道:“說也奇怪……今早還一直『迷』『迷』糊糊的,但是剛才睡夢之中,忽然夢到一輪紅日,好像醍醐灌頂一般,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起來,整個人精神也好多了。”
楊文孝和護理女工聞言,都是大感訝異,驚詫的看向左非白,這一次,他們相信了,這完全是左非白的手段。
楊文孝喜不自禁,對護工道:“你先出去吧,我和我媽說幾句話。”
“好。”那護工又瞅了左非白一眼,才出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門,然後快步走了,不用猜,一定是找同事八卦這件奇事去了。
女工走後,楊文孝對母親說道:“媽,這位是左非白左師傅,是我專程從西京請回來的大風水師。”
“咦,之前那個蕭大師呢,怎麼又找來一個年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