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真是有趣!”想到這裡,王存業不顧就在酒店中,就昂天大笑起來。
啟昌峰。洞府青玉榻上,玄嵩清氣絲絲瀰漫,全身籠罩在雲霧中,卻是在一心靜修中,這時一個少女卻到了洞府,不敢進靜室打攪,只得在外面客廳裡坐了喝茶。
片刻,修行完畢,玄嵩若有所覺,微微一笑,起身出來,見了少女,說著:“原來是玄塵師妹,請坐!”
玄塵原本姓宋,宋依之,這時起身一禮,直接開口:“不瞞師兄,今日前來打擾,卻是有些疑難請教!”
玄嵩略一沉思,說著:“師妹有什麼疑難,說來聽聽!”
宋依之拿了一卷道書,遞到玄嵩面前:“先請師兄一觀!”
玄嵩接過,這一卷道經展開,只瞧了一眼,就心中瞭然,說著:“這是清寧道決,很是精妙,也是我玄門正宗,適宜女修。”
當下就一一說來,言辭樸實,卻將裡面精妙說的徹明,宋依之聽了頓時覺得心裡透悟,心中暗歎:“果是玄字輩第一,領悟精妙還罷了,卻是不拘私,對師弟妹願意huā費時間講解!”
聽完,宋依之起身,幽幽說著:“多謝師兄,我修此三載,苦思冥想也不能領悟,卻給師兄一言點明。”
玄嵩聽了,看她一眼,微笑說著:“師妹平時紮實根基,實已到了水到渠成之時,我只是趁水推舟罷了。”
宋依之還是謝了,說:“師兄不擔任縣治,卻少了不少請教處,原本在縣治中開科講讀,我們都得益不少呢!師兄怎麼就被師伯免了,卻給一個新進弟子領去了,叫什麼玄尚,讓大家都為您叫屈。”
“縣治修的是政事治理之道,雖有光彩,能經世治國,但終是凡道,怎麼能和長生之道相比,我辭了卻是自己本意,非是師伯罷免,這樣說不好。”玄嵩搖了搖頭,說著。
頓了頓,又問著:“不知玄尚師弟新任縣治後,有何